“哟,这不是傻柱嘛?”
“怎么,站在窗外干什么呢?想吃肉就直说,别跟个耗子似的躲躲闪闪的。”
傻柱被何坤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他梗着脖子,嘴硬道。
“谁稀罕你的肉!我闻着味儿就恶心!”
说完,便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何坤看着傻柱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吃饭。
……
与此同时。
另一边。
阎埠贵家今晚的晚饭又是棒子面粥,配上几根腌萝卜,寡淡得让人没胃口。
阎解成扒拉着碗里的粥,忍不住抱怨。
“爸,咱能不能有点油水啊?天天吃这些,我都要成仙了!”
三大妈一听,不乐意了,“你小子懂什么!现在这年月,能吃饱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你看看人家傻柱,好歹还有个厨子的工作,咱们家呢?你爹一个小学老师,一个月才几个钱?”
“要不是我和你爹我精打细算,你以为你能吃上饭?”
阎埠贵虽然也觉得嘴馋,但还是板着脸教训阎解成。
“你妈说得对!现在可不是享福的时候,能省则省吧!”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飘进了阎解成的鼻子里。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眼睛顿时亮了。
“爸,妈,你们闻到没?肉香味!咱院里谁家吃肉呢?”
阎埠贵和三大妈也早闻到了这勾人馋虫的香味。
“还真是肉味!”
阎埠贵放下筷子,鼻子像猎犬一样在空中嗅着。
“这香味,像是红烧肉啊!也不知道谁家这么奢侈……”
三大妈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年头,谁家能吃上一顿肉,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爸,你看,我就说吧,这院里还是有人能吃得起肉的!”
阎解成眼巴巴地望着窗外。
三大妈赶紧放下碗筷,走到门口闻了闻。
“好像是从中院那边飘过来的……”
“走,老阎,咱们去看看!”
阎解成猛地站起身,一把抹掉嘴角的粥渍,“爸,妈,我也去!”
还没等阎埠贵发话,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全都一下子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也去!”
一家六口,像训练有素的猎犬似的。
循着肉香,浩浩荡荡地朝中院进发。
要知道,阎埠贵最精于也最善于算计。
平日里跟自己孩子也是每一笔账算得清清楚楚,一分一厘都要斤斤计较。
他的教育理念就是让孩子也学会算计。
毕竟‘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所以这一家人都爱算计,从大人到小孩,个个都是人精。
这不,看自家老爹和老妈都去了,几个儿子女儿怕万一真能吃上肉。
结果被这俩老家伙全占了,于是赶紧跟了上去,生怕去晚了连口汤都捞不着。
……
一家人顺着香味一路走,越靠近耳房,那香味就越发浓烈。
就在这时。
易中海家的门打开了,易中海一脸不耐烦地走了出来。
“我说老阎,你们一家子在门口晃悠什么呢?找我有事?”
“不是,老易,你闻到肉味了吗?”
阎埠贵顾不上寒暄,直接问道。
易中海皱了皱眉,说:“闻到了,怎么了?”
“是哪家吃肉啊?”阎埠贵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易中海用下巴指了指耳房的方向:“还能是谁,就那新来的何坤呗!”
“什么?!”
阎埠贵一家顿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可能吧?那小子不是从乡下来的,穷得叮当响吗?怎么可能吃得起肉?”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你别不信,还真是他!”
说完,便转身回了屋,留下阎埠贵一家三口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何坤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吃上肉!!!
三大妈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阎埠贵,压低了声音说。
“老阎,你说这何坤是怎么回事?真能吃得起肉?”
阎埠贵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三大妈可不甘心,继续说道:“老阎,你说咱们要不……去问问?”
“万一,我说万一啊,他这人大方,能给咱们分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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