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安全放出来。
万一敌特的罪名成真,他就完了。
周围的邻里邻居眼睁睁地看着傻柱被架走,那场景别提有多震撼。
在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对这方面的人还很惧怕,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这个傻柱,现在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两说,敢跟敌特有关系,挨上十几枪也不算多。”
当傻柱踏入那扇门的瞬间,无疑预示着他将遭遇一番磨难,唯一不确定的是,他何时能重获自由?
“何必管他?既然已和敌特之事扯上关系,即便释放,也是个祸根,不如让他在里头待着。”
邻里间窃窃私语,纷纷揣测傻柱的境遇。
直至保卫队队员投来严厉的目光,这群大爷大妈才悻悻住口。
“傻柱,进去了可得收敛脾气,好好表现,实话实说。”
“别太紧张,若你真清白,保卫科的人也不会无故为难你。”
随着囚车载着傻柱缓缓驶离,一位大爷抓紧时机,跑到车尾给予傻柱慰藉。
他与傻柱并无实质瓜葛,故不担心被误认为同伙。而今,他自己的养老权益受损,他自会竭力助傻柱早日脱困。
至于聋老太太,虽在四合院中德高望重,却也束手无策。先前的会议上,赵松已对她严词斥责。
此刻若她出面相助傻柱,恐怕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会与她为敌。一旦众怒难犯,她这位聋老太太便真的只剩下“老太太”这个身份了。
“一大爷,我明白了……”
车内,傻柱一脸茫然。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正经八百的厨师,竟会落得如此田地。
“傻柱,别怕,他们现在只是怀疑你,你实话实说就好,他们不会冤枉你的。”
一大爷虽对何大清的身份存疑,但在傻柱面前,他并未主动提及。
“一大爷,我害怕,你能不能现在就救我出去?”
傻柱摸着冰冷的手铐,双手颤抖不已。
这是正常人的本能反应,毕竟谁也不想身陷警车之中。
恐惧、惊慌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傻柱淹没。若他真被冤枉成敌特,那枪决的命运便可能降临!
到那时,他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无缘无故地丧命?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哽咽,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大爷根本无法与保卫科的人交涉。
“干什么呢?让开!让开!要开车了!”
保卫科的人注意到一大爷,不耐烦地将他赶走,随后启动汽车,带走了傻柱。
“哎,傻柱这次真是大难临头了,他们家怕是要绝后了。”
“看着挺老实的人,怎么就……”
“进了那地方,多半是要吃枪子的,能不能活着出来都难说。”
“出来时,恐怕连人带盒只剩三斤了。”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赵松……”
“话说回来,傻柱真的和敌特有关吗?咱们院子里不会还有其他敌特成员吧?”
大爷大妈们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断言傻柱将被击毙。
傻柱的离去,让整个大院顿时人心惶惶。
“咳咳,已经走了的人,咱们就没必要再议论了。”
赵松轻咳两声,示意众人安静。
“从今天起,大家都按照会议要求,晚上下班后到院子里集合,开展思想改造活动。”
说罢,赵松向众人挥手示意散会。
贾张氏与秦淮如一同回家。
秦淮如显得心神不宁,独自坐在炕上发呆。
“饭还没做呢,你就在这歇着?还有,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竟然敢为傻柱说话?”
看着秦淮如的样子,贾张氏首先想到的是傻柱。
开会时,秦淮如竟主动站出来趟这浑水,为傻柱辩护。这实在不合常理。
难道说,秦淮如真的对傻柱有意?但贾张氏料定她没这个胆子。
“姓秦的,我告诉你,旭东走后,你别打什么歪主意。要是我发现你和傻柱……”
贾张氏的声音逐渐低沉。
“妈,您想什么呢?傻柱被抓,对咱们家也不好呀。您这不是吃不到他的盒饭了吗?”
秦淮如叹了口气,收拾起炉灶准备做饭。
三大爷和三大妈,也同样回到了家里。
今日异于往常,三大妈的气色显著好转,较之前几日判若两人。
“老伴儿,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赵家那小子定非池中之物!瞧瞧现在,人家都成了咱们院里的领头羊了。”
“我当初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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