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说着,还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此时,傻柱在车厢里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恐惧更是达到了顶点。
尤其在提及那座小屋的细节时,傻柱不禁浑身一颤,一股寒意直透心底。
难道自己的归宿也将是那般狭小的空间,无尽地等待那最终时刻的降临?
比起死亡本身,更令人胆寒的是那未知的恐惧。
傻柱根本无法设想,自己被囚禁于小屋内的情景,那简直是绝望的深渊。
“说来,我一直有个疑惑,万一初次射击未能致命,你们会采取补救措施吗?”
赵松按捺不住好奇心,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
当然,他此问并非为己,而是有意让傻柱听见。
守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问得正好,我曾听一位朋友讲述,他在执行任务时,因犯人闪避,第一枪未能击中要害。”
“于是,他只得重新装弹,再次扣动扳机,却仍未成功。”
说到这里,守卫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唏嘘。
“你无法想象那个场景,死刑犯在痛苦中哀嚎,连我朋友都受到了影响。”
“但即便如此,死刑仍需执行。我朋友在第三次射击中,终于结束了囚犯的痛苦。”
守卫的叙述生动而详尽,让赵松都感到毛骨悚然,更不用说车厢内那“罪犯”的感受了。
傻柱听到补枪的细节,再次忍不住颤抖起来。
守卫的描述越细致,傻柱心中的恐惧就越强烈,仿佛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别啊,我还不想死。”
傻柱颤抖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二十分钟后,赵松抵达了老爷子安排的地点。
还未下车,四面八方便传来了枪声。
这里是一处新兵实战演习的场所,所有的枪械都是货真价实的。
若非老爷子疏通关系,像赵松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否则定会被立即拘留审查。
“赵松同志,你可算来了,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老爷子见到赵松,满脸堆笑,热情地邀请他下车。
守卫则拉着傻柱下了车。
傻柱仍戴着面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耳边不断的枪声。
“进去吧,你先在这里待着。”
守卫毫不客气地说完,便将傻柱独自关进了小黑屋里。
再次进入小黑屋,傻柱的心情已大不相同。
这小屋,加上无人告知何时能出去,与守卫所描述的死刑流程如出一辙。
一想到这些,他感到裤裆都有些湿润。恐惧彻底占据了他的心灵,大脑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赵松已随老爷子来到了实战场。
“这里是观看打靶的最佳位置,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或这位守卫。”
老爷子哈哈大笑,主动为赵松介绍四周。
说实话,赵松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以往枪战的场景只在电影中见过,根本无法与现实相提并论。
听着周围震耳欲聋的枪声,赵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爷子,这是你要的水。”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军装、略显稚嫩的身影跑了过来,手上提着两个老式水袋。
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新兵,赵松不禁有些感慨。
像是这个年纪,新兵已经在靶场实战练习了,而自己还在为下一顿吃什么。
“哈哈,这是我的徒弟。”
老爷子接过水壶,一脸骄傲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你叫他小虎就行,他两年前拜我为师,天赋真不错。”
小虎有些腼腆地与赵松握了握手。
“你好!我听老爷子提起过你,赵松同志。”
看着小虎腼腆的样子,老爷子的脸色沉了下来。
虽然他已不在这里生活,但他的威望依然存在。
见老爷子不高兴,小虎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时不知所措。
“哎呀,别那么拘束,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
老爷子摇了摇头,故意教训小虎。
但无论老爷子怎么训斥,小虎都连连点头。
面对这样严厉的师傅,小虎非但没有厌烦,反而心存感激。
或许是说累了,老爷子和缓地呼出一口气,转眼间又满脸笑容。
“赵松同志,你想不想也来试试?”
老爷子说着,指了指一旁人还不多的射击区域。
这片广阔的土靶场,今日因新兵寥寥而显得格外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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