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该把柱子打成这样,
有矛盾,
可以调解解决,
为什么非要动手?”易中海是无理都要争三分。
反正他永远是对的,
永远是英明,
永远是圣明,
即使是错了,
那抛开事实不说,
别人难道就没有什么错?
“别人打我,
难道我不能还手?我就这么挨打?那条律法规定,
我没有自卫权力?”许大茂冷声道。
“你也不能把人打这样吧,
都说打人不打脸,
你看看柱子还怎么出去见人?”易中海依旧觉得自己有理,
呵斥道。
“那是他非要跟我动手,
我还管那么多吗?你要不服气,
你就带他去派出所告我,
孰是孰非自有定论,
不是你们上来就给我扣帽子。”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
大爷们只有调解的权力,
没有审判和裁决权力吧,
刘海中,
你刚才上来就说要严肃批评,
要予以惩罚,
谁给你们审判权,
执法权?”
许大茂质问道。
这一下子让本来颐指气使的刘海中说不出话,
看了眼易中海。
虽然刘海中一直惦记自己这一大爷为止,
可这时候两个人明显是一条船上的人,
对付许大茂要紧些。
易中海不愧是老狐狸,
说道:“大茂,
你二大爷就是话说的重了些,
他只是想让咱们这院子保证团结友爱,
能继续获得文明大院而已。”
“一大爷,
您看他把柱子打得这样,
像话吗?要不是我劝着,
牙齿估计都要打掉柱子的,
这还有团结友爱精神吗?”秦淮茹不甘心说道。
“大茂,
你就算还手,
也不该这么重,
柱子,
我好好批评他,
人让你给打成这样,
你还是赔柱子5块钱吧。”易中海想了想,
说道。
“好你个易中海,
你还真敢拉偏架是吧,
以前傻柱打我的时候,
你怎么不让他赔钱,
现在是他先动手还要我赔钱,
有这个道理吗?”许大茂寸步不让。
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
看到易中海这么王八蛋,
道理根据全无,
就敢这么忽悠人,
真是把别人当傻子,
许大茂是怒火中烧。
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
告诉院子里这三位“大爷”,
他许大茂不是之前那么好欺负,
以后还会有麻烦。
“许大茂,
这是一大爷调解,
你要不听就拉倒,
别在这污蔑人。”卷毛狗贾东旭看到自己师傅被许大茂这么咄咄逼人,
自然要开口说话。
“贾东旭,
你媳妇和你师傅都帮着别人说话,
你还在上赶着,
刚才就秦淮茹那样子,
傻柱挨打她那么着急,
不知道的还以为傻柱才是她男人,
你可长点心吧。”
许大茂鄙夷道。
这话是说到贾东旭心里,
他长相很一般,
秦淮茹却长得很漂亮,
平时傻柱眼睛盯着秦淮茹那样,
他是知道的,
可为了拿傻柱饭盒,
只能当做不知道,
心里憋屈得很。
别看贾东旭是个三级钳工,
日子也不好过,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农村户口,
连带着两个孩子都是农村户口,
只有贾东旭是城里户口有定向粮。
现在定向粮还会有一部分细粮和一部分粗粮,
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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