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更不能仗着年纪大就为所欲为。
“好,
你要是能用事实说服我,
我就听你的。”娄晓娥哼了一声道,
却看到许大茂一个劲的坏笑着。
娄晓娥马上就想到了什么,
这华夏文化还真是博大精深,
昨晚许大茂可不就已经把她给睡的服服帖帖了吗?
“你可别想歪了,
我说的是讲道理的意思。”娄晓娥又羞又恼道。
“没有,
天地良心那,
我也是想跟你讲道理,
倒是你,
你想那去了,
告诉我,
你自己是怎么想歪了?”许大茂笑道。
看着许大茂这样子,
娄晓娥就知道自己是被他摆了一道了,
一时间,
屋子里,
小两口嬉笑打闹起来,
颇有点打情骂俏那模样。
两个小时后,
天色渐渐有些黑了,
许大茂家里的鸡汤鲜味也传遍全院了。
这不是说许大茂的熬汤手艺有多么好。
实在是这年代的人都没什么机会吃肉,
谁家要是有些荤腥,
整个院子里都能闻到。
许大茂家里还是炖鸡汤,
这可不前中后三个院子里的人都能闻到吗?
要是别人家,
肯定会有人上门来讨要些,
可许大茂是谁,
院子里出了名的坏胚,
谁都知道要是指望他能给点鸡汤,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就没有人会来自讨没趣,
就连全院最嘴馋的贾家都懒得来。
…………
前院,
阎家。
“爸,
我刚才闻着味道了,
是后院许大茂他们家炖鸡汤了,
咱家什么时候也吃鸡汤?”阎埠贵二儿子阎解放咽着口水,
问道。
“吃鸡汤?你以为买鸡不要钱吗,
买一只鸡那得多少钱,
还是吃咸菜实在些。”阎埠贵强忍着口水,
故作无所谓说道。
“就是,
你们要真想开荤的话,
回头让你爸去钓鱼,
咱们喝鱼汤。”三大妈也跟着说道。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都是很能算计的主,
能不多花钱就肯定不会舍得多花一分钱。
甚至买盐打酱油都要两口子一起去,
生怕对方偷偷抠下私房钱。
两口子晚上睡着在一张床,
盖着一张被子的人,
还要算计到如此地步,
就这情况下,
阎家这一家子孩子,
想不精明都难。
“你们可别听你妈胡说,
我去钓鱼那都是要卖到傻柱他们食堂去,
等他们食堂不收,
我还要卖到鸽子市,
鸽子市要是不收,
再留着腌咸鱼过年吃。”阎埠贵说道。
“爸,
现在这距离过年还有大半年,
你现在就腌咸鱼,
合适吗?”阎家老大阎解成没好气说道。
“你知道什么,
我这叫考虑长远,
我提前把咱们家年夜饭上东西预备好,
不好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先苦后甜?”阎埠贵哼了一声道。
“那也没有您这样吧?这一年到头荤腥都没让我们见,
日子可怎么过?”阎解放懊恼道。
“怎么过,
我们那以前都是这么过来,
又不会把你饿死,
你要想吃肉,
有本事就自己挣去,
不知道现在赚钱难。”阎埠贵生气道。
只要不跟阎埠贵说要花钱的事情,
他都是和颜悦色,
要让他花钱,
那就不能够。
他是个花出去一分钱,
恨不得能换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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