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阴沉着脸，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死死盯着楼道口。阎埠贵那老东西，正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拎着垃圾桶往外走，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简直让他火冒三丈！他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陷进肉里，骨节咯咯作响。
“老东西，你给我等着！”贾东旭咬牙切齿，低声咒骂着。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然后，猛地冲了出去。
“砰！”一声闷响，贾东旭的肩膀狠狠撞在了阎埠贵的身上。阎埠贵猝不及防，手里的垃圾桶瞬间倾倒，“哗啦”一声，各种残羹剩饭、烂菜叶子，全都撒了一地，臭气熏天。
阎埠贵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稳住身形，怒火中烧，指着贾东旭的鼻子，破口大骂：“贾东旭，你他娘的瞎了眼啊！走路不长眼睛吗？故意的是吧！？”
贾东旭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斜睨着阎埠贵，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呦，这不是阎老抠吗？怎么，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走路都走不稳，还怪我咯？”
“你！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少在这儿给我装蒜！”阎埠贵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指着贾东旭的手指都在颤抖，“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个遭瘟的！你就是个扫把星！”
贾东旭听到“扫把星”三个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向前一步，逼近阎埠贵，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剜着他：“老东西，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你年纪大了，我就不敢动你！”
“动我？你个偷鸡摸狗的玩意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阎埠贵梗着脖子，丝毫不退让，他指着贾东旭的鼻子，继续骂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贾大少爷吗？你现在就是个被厂里开除的废物！你连饭都吃不饱，还敢在我面前嚣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试试？！”贾东旭彻底被激怒，他一把抓住阎埠贵的手腕，狠狠地捏着，指甲都快要掐进他的肉里，阎埠贵疼得龇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试试？！”贾东旭怒吼着，一把揪住了阎埠贵的衣领，手上的力道像是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地盯着阎埠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你刚才说我是什么？废物？扫把星？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阎埠贵被掐得喘不过气，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挣扎着，尖叫着：“打人了！打人了！贾东旭打人了！救命啊！”他的声音像破锣一样，刺耳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砰！”“啪！”“哗啦！”四合院里，此起彼伏的开灯声、关窗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像一锅沸腾的粥，瞬间热闹起来。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吵闹闹的？”
“好像是贾东旭和阎老抠吵起来了？”
“啧啧，这贾东旭，真是个搅屎棍，一天不惹事就浑身难受！”
“可不是嘛，自从被厂里开除，就跟疯了一样，逮谁咬谁！”
“阎老抠也是，没事儿就喜欢挑事儿，这下可好了，惹上贾东旭这个瘟神！”
“快去看看吧，别闹出什么事儿来！”
“走走走，看热闹去！”
四合院的邻居们，三三两两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一边议论着，一边朝着事发地点围拢过去，眼神里充满了看戏的兴奋。
“这贾东旭，真是个祸害，一天不闹事儿就难受，上次偷东西被抓，这次又打人！”一个穿着睡衣的大妈，一脸嫌弃地看着贾东旭，仿佛在看一只过街老鼠。
“就是，这种人就应该把他赶出四合院，免得整天给我们添堵！”另一个大爷，也跟着附和道，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我看啊，这事儿还得找一大爷来评评理，他老人家最公正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提议道。
“对对对，找一大爷！让他好好管管这个贾东旭！”
“就是，这种人就得有人管着，不然还不得翻了天！”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对贾东旭的评价，几乎清一色的负面，仿佛他就是四合院里的一颗毒瘤，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
“都他娘的围在这儿干什么？！”易中海拨开人群，眉头紧锁，看着眼前一片狼藉，院子里散落着破碎的瓷片，还有被扯烂的衣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闹成这样？”
阎埠贵一见易中海来了，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贾东旭，声嘶力竭地喊道：“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贾东旭，他疯了！他掐我脖子，要杀了我啊！他骂我是老废物，还说我是扫把星！”阎埠贵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捂着脖子，好像真的受了什么重伤似的，那张老脸皱成了一团，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贾东旭一把甩开易中海，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怒吼着：“老子就是废物，就是扫把星！你们他娘的都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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