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站在傻柱家门口,那扇破旧的木门在她眼里,此刻仿佛成了铜墙铁壁,沉重得让她抬不起手。手里紧紧攥着那条洗得发白的旧围巾,指节都捏得泛了青。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也像是在驱散心头那阵阵寒意。犹豫再三,终于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咚。”
敲门声不大,却一下一下地敲在秦淮如的心上,让她更加紧张起来。
“谁啊?催命啊!”屋里传来傻柱那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傻柱探出头来,脸上原本还带着一丝不悦,但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秦淮如时,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神也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是你啊……淮如,有事儿?”傻柱的声音放缓了一些,但语气依旧有些冷淡,没了往日的热情。
秦淮如低着头,不敢直视傻柱的眼睛,只是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傻柱哥,我……我想求你帮个忙。”
傻柱一听“帮忙”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一下,再看秦淮如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立刻就猜到了几分,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帮忙?又是东旭的事儿吧?”
秦淮如身子一颤,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了傻柱一眼,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中了。她咬了咬嘴唇,声音更低了,“嗯……是东旭……他……他和阎老西儿……”
“行了,行了,别跟我这儿绕弯子了。”傻柱直接打断了秦淮如的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阎老西儿家门口那堆脏东西,整个院子都传遍了,我还用问?肯定是东旭那小子干的缺德事儿!”
秦淮如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想到傻柱会说得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面。她急忙解释道:“傻柱哥,我知道东旭这次做得不对,可他也是一时糊涂……他现在心里也难受,你就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帮帮他,劝劝他吧。”
傻柱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帮他?劝他?秦淮如,你没搞错吧?我傻柱是欠你们贾家的啊?上次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还有脸来求我帮忙?他贾东旭自己作的孽,凭什么要我给他擦屁股?”
秦淮如被傻柱这一连串的反问噎得说不出话来,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带着哭腔,“傻柱哥,我知道上次的事儿是我们不对,可……可东旭他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帮帮我们这一次吧。”
“可怜你们?”傻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撇了撇,语气更加尖酸刻薄,“我可怜你们,谁可怜我啊?我帮了你们贾家这么多年,落着什么好儿了?到头来还被你们当成傻子一样耍!秦淮如,我告诉你,以前是我傻,瞎了眼才会帮你们,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贾家就是个无底洞,谁沾上谁倒霉!贾东旭,那就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我躲还躲不及呢,还帮他?做梦去吧!”说完,“砰”的一声,傻柱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把秦淮如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门外。
“咚”的一声巨响,像是砸在了秦淮如的心坎上。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大冬天的,寒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秦淮如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像一片随时都会被吹走的落叶。她紧紧地裹了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可还是抵挡不住那刺骨的寒意。
“傻柱,你真就这么狠心?”秦淮如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不明白,曾经那个热心肠的傻柱,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回去吧。”屋里传来傻柱冷冰冰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秦淮如心里最后一丝希望。
秦淮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傻柱这次是真的铁了心了,不会再帮他们了。
“阎老西儿,贾东旭,你们俩就没一个好东西,都不是省油的灯!”傻柱在屋里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秦淮如的耳朵里。
秦淮如苦笑,阎老西儿跟他们家那点破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得低声下气地求人?
“回去吧,回去吧,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以后你们贾家的事儿,我傻柱要是再掺和一脚,我就不姓何!”傻柱的声音再次传来,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秦淮如的心,彻底凉了。她默默地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傻柱家门口。那扇紧闭的木门,像是一道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将她和傻柱彻底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寒风呼啸,吹得秦淮如的头发凌乱不堪。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东旭啊东旭,你让我怎么办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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