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我是何雨柱。”
娄母听到声音,朝着身边的姐妹们微微一笑:
“那就是晓娥的对象,你们亲眼瞧瞧,看他长得怎么样?”
“行,我们帮晓娥把把关,看看这人脸相如何。”
佣人快步走过去开了门。
随后,何雨柱走进屋内,便被娄母的几位姐妹团团围住打量。
他手上提着两斤红糖,用印着“喜”字的纸包裹着。
“妈,您在打麻将呀?”
何雨柱很有礼貌地问候一圈众人:
“阿姨们好。”
他的求婚礼物便是这两斤红糖。
而聘金则定为十元,寓意十全十美。
“这小伙子真是上心,看来一下班就赶过来向晓娥提亲了。”
“娄姐,你家这个准女婿挺有礼貌的,身材魁梧结实,是个好样的男人。”
“人家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我们这局麻将下次再继续打吧。”
“娄姐,我们就先告辞啦。”
这几个女人还都知道避嫌。
“进来吧,站在门口傻站着干啥呢。”
娄母笑着说:
“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晓娥和她爸出去散步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
“妈,您吃晚饭了吗?”
何雨柱关切地问。
娄母点点头:
“刚和老姐妹们吃过,这聘礼和聘金送得有点晚了。”
这句话实际上是责怪何雨柱不懂礼数。
既然已经改口叫妈了。
那么第二天他就应该上门正式下聘礼和聘金,这才符合习俗。
何雨柱察觉到了娄母心中的不满。
于是走上前去帮娄母按摩肩膀:
“妈打麻将肯定是累了吧,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一直在想怎么弥补呢?”
“你能补救什么呢?”
娄母觉得肩膀的僵硬似乎有所缓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下雨了,总觉得全身酸疼。”
“哪里最酸呢?”
何雨柱并不使太大劲地轻轻捶打着:
“像风湿这类病症,其实可以通过食疗的方式来缓解的。”
娄母觉得舒服多了:
“就是后背两边,你这么捶了一会儿,确实好了不少。”
“这片区域刚好是妈自己不容易够到的地方。”
“过两天,我给你制作一个可以方便你自己敲打后背的小锤子。”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后背敲打锤这个主意。
“那是个啥呀?”
娄母低声问道。
娄晓娥推开房门,嗓门儿大了起来:
“妈,我们回来了,您打麻将的伙计们都散了吗?”
娄晓娥身穿一件黑外套,头发好像剪短了一些,发梢微微卷曲。
娄晓娥的目光与何雨柱的目光相遇。
何雨柱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而娄晓娥则是满脸惊喜。
她在心里琢磨着,本打算先去找何雨柱谈婚事。
没想到何雨柱竟亲自上门来了,能不开心吗?
“雨柱哥!”
娄晓娥激动地叫了一声。
娄母见娄晓娥兴奋地跑过去。
心想自己是不是挡住了地方,赶忙挪到一边。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奔向自己,内心同样雀跃:
“晓娥,我确实应该早点儿来的。”
“你任何时候来都不迟,我能理解的。”
娄晓娥轻轻握住何雨柱的手:
“只是我希望你能在我们的婚礼上多费点心思。”
“我真的盼望能尽早和你实实在在地一起生活。”
“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何雨柱承诺道:
“我现在就去找爸商量一下。”
娄振华口中叼着根烟,并未点燃,纯粹是在享受口中的烟草味:
“不用商量了,我已经请大师给你们合了八字,挑了个好日子。”
“就在本月十八日办婚礼最好了。”
“那天结婚,你们这辈子就会幸福美满,儿女双全,身体健康。”
“那可只剩七天时间了。”
娄母急切地说:
“之前的礼节就得抓紧准备才是。”
“两斤红糖,十块钱的聘金。”
看到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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