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板是要考验我的胆识吧。”
“如果是好的机会，我自然是有胆量接受的。”
“但我还想请问娄老板，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机会呢？”
两个人仿佛都在摸索对方的心思，都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
“来杯白开水，润润喉。”
一杯水从桌子另一边推到了何雨柱面前。
娄振华想多观察一会儿何雨柱。
看看他是否真的一派坦诚。
而并非藏着私心和功利的目的。
何雨柱察觉到了娄振华的疑虑。
娄振华不愿意再次面临失败的选择。
否则对娄家来说，后果将会更加不堪设想。
何雨柱拿起杯子喝了半杯水，感觉水有点儿微甜，他微笑回应：
“看来你已经调查过我家的家庭背景了。”
娄振华颇感惊讶：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去调查你呢？”
何雨柱分析道：
“这其实不难理解，娄老板当初为何那么迅速地选择了许大茂。”
“最大的压力并不是嫁女儿，而是来自于高层的压力吧。”
“红星轧钢厂的根基是你捐赠的，而且年年你还都合情合理地减持股份。”
“这也是因为你舍不得丢掉那些跟旧社会有关的资产。”
“那样你会面临的问题只会更加严峻。”
在那个时代，被称为“资本家”的人很可能遭到批斗甚至更严重的对待。
如果娄振华没有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立场。
他如何还能确保自己拥有自由和相对优越的生活呢？
捐赠资产的行为可能不足以证明他的觉悟。
那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工农，尤其是像许大茂这样出身贫农的人。
会不会更能表明他的立场呢？
娄振华心中充满了无奈，他需要用妥协来争取时间。
或许可以称作是为了迷惑上面的人。
给自己找寻一个安全的退路，避开那些他认为可怕的结局。
失去了许大茂，又来了何雨柱。
娄振华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何雨柱亲切地提了个醒：
“娄先生，你是个好人。”
“当年的基业是在动荡的时代里用生命拼搏来的。”
“到现在你还舍不得完全放弃，但我建议你尽早拿基业换取一条生路。”
“带家人出国发展，没准能找到一片新天地。”
“何雨柱，你真是让我惊讶啊。”
“一个三代雇农的后代，初中都没毕业的大厨。”
“竟然能看透我的处境，难道是有高人指点你吧？”
娄振华的话戳中了何雨柱所说的内心想法。
娄振华已经在筹备离开的事情。
只是尚未确定去哪里更为合适。
“那你说说，我到底有多少选择余地呢？”
“哈哈！”
何雨柱用手指蘸了一点水，在桌子上划拉了几下。
口中却说着：
“您还没告诉我给我什么机会呢。”
香江！
等待良机的地方。
血脉相连的土地。
“后天，你们厂里的主厨会迟到。”
娄振华脸色微变，伸手抹去了桌面上的字迹：
“到时候你可以主动请缨，做一桌美味佳肴。”
“那么红星轧钢厂主厨的职位就非你莫属了。”
“娄老板，这是打算录用我了吗？”
何雨柱反问道。
娄振华并未直接答复：
“这只是第一步，何雨柱啊，你应该去上大学的！”
你以为我不想去吗？
如果我能早几年过来就好了。
我何雨柱不仅要上大学，还要去当兵保家卫国。
将来成为一位领导高科技爆破技术的有为青年。
然而何雨柱已经无法更改既定的事实了。
“将来我要自己创办一所大学。”
何雨柱接过娄振华提供的机会。
在娄振华离开后，语气豪迈地对自己这样说。
何雨柱返回了包厢，不能浪费食物：
“娄振华真是抠门，叫我过来，就只点了一份蛋炒饭，连块肉都没给。”
外面顿时雷声滚滚，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何雨柱从饭店借了一把大伞，然后一路小跑到何雨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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