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人面前,被一个小辈这样子指责,三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只觉得羞愧难当,脸上火辣辣的尴尬。
阎埠贵搜肠刮肚想要反驳,环视四周后,灵机一动,试图扭转话题:
“苏鸿宇,别的不说,既然你即将成家,院子里也帮了你不少,你是不是该摆个宴席?这事不宜迟,得赶紧安排。”
“我结婚这么大的事,按理说应该请大伙吃顿好的,但我也说了,我手头紧,你们几个手头宽裕,就不能先帮我一把?难道我还不知道要还钱吗?
你们倒好,不借钱就算了,还让我卖掉自行车,几个意思?
难道就眼馋我的自行车?
这难道就是咱们大院里长辈的风范?
真是厚颜无耻,连猪都不如你们脸皮厚!”
苏鸿宇愤怒地责骂。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番话,虽然觉得尴尬,却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三位大爷们脸上挂不住,一个个显得十分难堪。
“苏鸿宇,你怎能将大爷们与猪相提并论?
他们德高望重,对大院贡献良多,你怎能如此不懂得感恩?”
傻柱冲出人群,满腔怒火地破口大骂。
易中海近来的体贴关怀,已让傻柱对他好感倍增。
苏鸿宇看着冲出来的傻柱,冷笑着说道:
“你可得留神啊,傻柱,别被易中海的虚情假意给蒙蔽了。他不过是见你爸跑了,想要个人给他养老罢了。”
此话落地,易中海的面色一沉,急忙辩白:“你这完全是诽谤,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
院中的其他住户,目光纷纷变得意味深长,投向易中海。
阎埠贵和刘海中亦对易中海投去怀疑的一瞥。
在这个居住着二十多户的小院子里,各家的事情很难保密。
对于易中海对傻柱的关心,众人各有见解:有的认为他是为了自己的晚年打算,有的则相信他是出于纯粹的同情心,在照顾傻柱及其兄妹。
易中海平日里的行为举止一直颇为端正,因此大多数人并不相信他照顾傻柱兄妹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傻柱一时语塞,目光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急忙向其辩解:“我绝无半点私心。”
“我信任你,一大爷,你并非那种心机深沉之人,你的善良促使你照顾我们这些晚辈。”
傻柱边点头边自豪于自己的明智,并未被苏鸿宇的话语所误导。
此时,秦淮茹步出房门,与苏鸿宇并肩而立,直面众人:“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针对我的丈夫?
我们结婚摆酒,这是我们自己的决定,我们没有邀请你们,同样也不期待你们的宴请,这有何不妥?
我们互不干涉,你们为何要来我们家生事?”
苏鸿宇轻拍秦淮茹的肩膀,平静地安慰:“和这些人没必要说这些,他们听不懂的,这些人交给我处理。”
言罢,他轻蔑地抖了抖手,摆出随时准备出手的姿态。
只要易中海或傻柱再次发表类似的言论,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给予教训。
不说了,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忍不住了!
“苏鸿宇,你这是在离间我和大爷的关系,你实在太过分了!
立刻向大爷道歉,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傻柱怒目圆睁,对苏鸿宇严厉指责。
“哦?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苏鸿宇从容不迫地回应。
傻柱紧握双拳,怒火中烧,一步步向苏鸿宇逼近。
易中海表面上劝说着:“柱子,别动手,咱们同院为邻,有事坐下好好谈。”
但他内心其实暗暗期待着一场较量。
在他的心中,傻柱这体格子,不是吊打苏鸿宇吗?
“我本来不打算争什么的,但他离间我们,实在可恶,必须让他得到教训!”傻柱语气中充满了怒气。
刘海中默不作声,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傻柱,希望他能立刻向苏鸿宇发起挑战。
阎埠贵同样保持沉默,心中期待着苏鸿宇能吃点苦头。
苏鸿宇却泰然自若,安慰秦淮茹道:“别担心,他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傻柱站在苏鸿宇面前,气势汹汹地质问:“你到底肯不肯向一大爷道歉?”
在他心中,一大爷就像是明灯,这段时间的照顾让他心存感激。
他无法容忍有人对这样善良的老人家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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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