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可能误会了,他们的话并非你所理解的那样。”易中海说道。
“没错,我们根本就没说过那些话,你凭什么指控我们破坏你的婚事?有证据吗?”贾张氏激动地反驳,唾沫横飞。
贾东旭也坚称自己无罪,甚至扬言要报警:“你这是诬陷,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报警!”
易中海站在他们一边,支持道:“看吧,他们根本就没说那些话,是你太敏感,听错了。”
然而,许大茂坚信自己的判断:“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还想狡辩?贾家母子曾经破坏过苏鸿宇的婚事,如今又想如法炮制。你们的过去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这个时代,法律并非社会唯一的维系,更多的是依赖道德观念的凝聚。
许大茂的言论如同石击湖面,激起了四合院居民的广泛共鸣。
“确实如此。”
“贾家的行为确实令人质疑。”
“他们干的这类事还少吗?”
“他们母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居民们纷纷表示。
“易大哥,许大茂的话不无道理,我们不能因为贾东旭是你的徒弟就有所偏袒。我们应该公平对待。”
刘海中边思索边认真地说,心中却是暗喜。
易中海听后,选择沉默,他与刘海中、阎埠贵相交多年,对他们的人品再清楚不过。
他辩护了贾家几句,遭到反驳后,便决定不再多言,静待更合适的时机。
“你休要胡言乱语,诽谤他人。你指责我们破坏苏鸿宇的婚事,难道你自己就是清白的吗?
难道不是你在我们家提出要破坏苏鸿宇的婚事?在那件事上,你难道没有出一份力?
别以为你自己就干净无害。”
贾张氏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许大茂急促地反驳:“别胡说八道,我与此事无关,这是你们的所作所为,还想诬赖我?看看你们的行为!
诸位,贾家母子这样的品行不端之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将他们逐出这座四合院。
否则,将来谁家办喜事,他们还会去捣乱!”
围观的众人脸上露出忧虑之色,毕竟每个家庭都有可能举办婚礼。
“但我们不能因此就做得太过分,这房子是厂里分配的,不是我们私自决定的,哪能说赶人就赶人?
再说,真要赶人,也该是街道办事处的决定,轮不到我们来做主。”
易中海听不下去了,赶紧为贾家母子辩护。
他本不想卷入这场纷争,但听说要将他们驱逐出门,还是觉得太过分了。
那他之前对贾家的帮助,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阎埠贵本想支持许大茂,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而现在,即使有机会,他也觉得将贾家母子赶走太过残忍。
若他也赞同赶人,恐怕会让贾家母子怀恨在心,那样的话,即使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一些好处,与可能引发的后果相比,也是不值得的。
因此,他选择继续沉默。
“老伴啊,你若有在天有灵,快来瞧瞧吧!你一走,就有人蹬鼻子上脸,要将我们这对孤儿寡母扫地出门,这还有天理吗?”贾张氏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放声痛哭,声音充满了院落。
周围的邻居们,目睹此情此景,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同情之意,认为将孤儿寡母逐出家门,实在是过于狠心。
有的邻居开始打抱不平:“他们母子俩不是还没做什么吗?这样就要被赶出去,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都没做?他们已经破坏了我的好事!我与娄家的姻缘就此断绝,全都是他们造成的,就算不把他们赶出去,也至少该赔偿我的损失!”
许大茂其实心知肚明,贾家母子并未采取任何行动,但从他们的对话中,也确实未曾行动。
然而事已至此,不如就借机敲他们一笔。
“什么?你被退婚了?你和娄家的婚事黄了?”易中海故作惊讶,心中却暗自窃喜。
阎埠贵和其他人同样心中欢喜,大家都藏着一颗见不得人好、幸灾乐祸的心,别人的不幸仿佛成了他们的甘露。
许大茂大声说道:“诸位长辈,这次你们可得为我主持公道!”
易中海沉吟片刻,迟疑地说:“让他们赔钱,似乎不太合适。贾家母子的情况我们也了解,本就没什么积蓄。”
“正义必须得到伸张,无论贾家贫富。这是原则问题。”刘海中坚决支持许大茂的立场。
阎埠贵也表示同意,“正是,贾家理应为此承担责任。”
贾张氏悲愤交加,哭诉道:“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贾东旭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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