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目光闪烁,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意说:
“易中海,你这是……”
“这次捐款,可是为了我们尊敬的烈士家庭,他们的子女为国家献出了宝贵生命。”易中海温和地打断他。
此话一出,阎埠贵语塞,不敢再多言。
身为一名小学教师,若是不支持烈士家属,传出去他将颜面无存,甚至可能面临批评。
他与刘海中交流了这一想法,后者虽工资丰厚,但仍对无偿捐款感到不快,毕竟谁的钱都不是轻易获得的。
在家中,刘海中连鸡蛋都限量供应,不让家人过分消费。
易中海提出捐款倡议,却遭遇尴尬的沉默,无人愿意响应。
他期待的目光扫过众人,却只见到回避的眼神。
大家都心存异议,却选择保持沉默,不愿成为众矢之的。
最终,易中海点名将苏鸿宇作为榜样,毕竟他近来的奢侈生活——新家具、自行车、收音机,以及风光的婚礼——让人以为他财源滚滚。
“苏鸿宇,你近来的生活颇为丰盛,何不率先垂范?”易中海提议。
苏鸿宇不以为然地回应:“你怎么知道我手头宽裕?”
易中海指出:“这一切不都显而易见吗?你应该捐出一部分,以此表达对老祖宗的孝敬之心。”
易中海面无愧色,话语间毫无羞愧之意。
苏鸿宇听闻这些无礼之言,胸中怒火瞬间燃起,他愤怒地指着易中海,声色俱厉:
“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若你再敢将她与我祖宗相提并论,我绝不轻饶!
你若真想找个祖宗供着,就自己领回去供起来,别扯上我。”
苏鸿宇的暴怒让易中海一时语塞,本想反驳,但顾虑到苏鸿宇的实力,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一旁的聋老太,被苏鸿宇的话伤及自尊,心中又气又恨。
长久以来,她在院子里享受着被众人当作老祖宗敬奉的感觉,岂料苏鸿宇一句话便将她的尊严击得粉碎。
她怒目圆睁,内心充满怨气。
而苏鸿宇的强硬态度,却得到了院内一些人的共鸣,他们认为没有必要去认一个并非自家血统的祖宗。
易中海见状,威胁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给不给钱?别忘了,老太太可是烈士家属,你若不捐款,我立刻去街道告发你!”
苏鸿宇却冷笑回应:“随便你,我等着。你这样强行逼捐,也不知闹大了会落个什么下场。
何况,我家里可没有闲钱可供捐献。”
“难道你家境贫寒?”
“可不是么,上次不就提及这档子事儿?你们一帮人过来,想要我张罗几桌酒席,我坦诚相告手头紧,结果你们这帮长辈,竟然无一人肯伸出援手。
易中海,你膝下无子,每月薪资六十一块二,难道就挤不出一点?你肯定偷偷攒了不少,却不愿意借我,现在反倒让我去为聋老太筹钱,你这是什么道理,有何用心?”
易中海面色一沉,今天他完全忘了曾和阎埠贵、刘海中一同要求苏鸿宇操办酒席的事。
“再说,假如你鼓动大家都出份子钱给聋老太,这算是大家共同关照她,但等到聋老太有一天离世,她留下的财产又该如何分配呢?”苏鸿宇追问。
“老人家健在,你就已经开始算计她的遗产了。”
易中海故作轻蔑地回应。
“我并无此意,反倒是觉得有些人对那遗产虎视眈眈。
那些时常在老太面前献媚的人,别人或许以为他们是尊敬长辈,依我看,他们不过是图个好名声,顺便觊觎那笔遗产罢了。”
“易中海,你看看,阎埠贵老师虽然计划周密,但相比之下还是你的格局更大。”苏鸿宇不无讽刺地说,“阎老师,以后恐怕你得向易中海学习才是。”
阎埠贵听后连连点头,内心深处却满是自责。
他一生精于算计,却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戏,而易中海则不同,他的每一步棋都宏大而深远,一着胜过自己数十着,这才是真正的策略高手!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急忙辩解:“你这是胡说,我绝无此意。”
“如果没有这层意思,那就请大家来见证,你签署一份协议。”
苏鸿宇提议,“所有捐款者在聋老太离世后,你用遗产全额偿还,并且加上适当的利息。如果遗产不足以偿还,那就按比例分配。各位邻居,你们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苏鸿宇的建议得到了在场邻居的一致赞同,他们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出钱又出力,到最后却什么都捞不到,这个易中海真是精明过头了。”有人感叹。
“是啊,以前真没看出,这位大爷竟然这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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