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长得怎么形容呢,
用一个‘帅’字概括,略显单薄,
但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形容词,
思来想去,
神秘二字浮现在了叶文洁脑海里。
没错,就是神秘。
叶文洁紧紧盯着陆为民五官立体的面庞,迫切的想要揭开这团神秘。
看着叶文洁,陆为民细细咀嚼完嘴里的窝头残渣,问道:“你好,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帮我?”
叶文洁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陆为民疑惑道:“你在说什么?我帮你?我什么时候帮过你?我都没有见过你。”
“我见过你,两次,”
叶文洁回忆道:“你们刚来北部林场的时候,在人群中,我见过你,这是第一次,
第二次,是那天晚上,我帮白沐霖抄完信之后,从招待房出来,你抱着酒去找白沐霖……”
“哦,是吗?”
陆为民平静道:“想不起来了。”
“那我换种问法,”
叶文洁道:“你为什么去找白沐霖?”
陆为民笑笑:“这是个人隐私吧?”
“你不信任我?”
“呵呵……”
陆为民道:“我们都不认识,又谈何信任……”
“我叫叶文洁,水木大学物理系毕业,我父亲叫叶哲泰,是水木大学物理学教授,因为坚持真理被迫害而死,我母亲叫邵琳,也是水木大学物理学教授,已经和我断绝了母女关系,我还有个妹妹叫叶文雪……”
叶文洁说这些,是想观察陆为民在听到这些人名,这些事情后,会不会有什么特殊反应,哪怕只有一丝。
但,
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陆为民波澜不惊的听完后,答道:“我叫陆为民,今年刚高中毕业,我也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是三岁时被人贩子拐到京城的,买家是个普通工人家庭,早几年,买家因为一场车祸死掉了。”
各自简要地说完自己的家庭背景、成长经历后,叶文洁疑惑更深了。
两人的人生在此之前,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交集。
陆为民问道:“叶文洁同志,你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
“陆为民同志……”
叶文洁反问道:“我们现在算认识了吧?”
“那天晚上,我是去找白记者道歉的……”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白天说了些可能会有影响的话,我怕白记者会因此找我麻烦,才带着酒菜去跟他道歉。”
“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他白天问我对那些被砍伐的树有什么想法,我跟他说……”
“毁灭你,与你相干?这句话,是你说的?”
叶文洁惊讶道。
“是我说的……”
陆为民点点头:“也是因为这句话,我才去跟白记者道歉的。”
“那你认为自己说的这句话错了?”叶文洁问。
“从不认为……”陆为民举例道:“就像美帝去打猴子,需要理由吗?
如果再上升一个层面,一个高级文明毁灭一个低级文明,需要理由吗?
站在个人立场,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理由,更没有对错,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受害者。”
“你早就知道我会是受害者?”
叶文洁抓住漏铜,顺势往下说道。
“继续干活了!”
黄建军喊道。
陆为民笑笑,起身道:
“叶文洁同志,我要去干活了,有机会再聊吧。”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白沐霖写的那封信会出事,但还是谢谢你了,能留在北部林场,我很开心。”叶文洁说。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先去干活了。”
望着陆为民离去的背影,
叶文洁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封信就是陆为民换的。
就是想不明白,
陆为民是怎么提前知晓白沐霖那封信会出事的……
……
“我们走在大路上、高举红旗向太阳……”
傍晚,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后,
四连战士一边拉歌,一边向走进了北部林场。
吃过晚饭,
洗漱完,陆为民便躺到了床上。
眼眸微闭。
意识来到了鱼塘,
垂钓万界系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