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文!你怎么老太太说话呢?立刻给她道歉!”易中海拔高声音怒斥道。
聋老太是街道的五保户,也是四合院最早住进来的住户,孤家寡人,加上年纪大了,所以院儿里后面搬来的都比较尊重聋老太。
阎解文骂聋老太绝户,这简直就是戳聋老太的肺管子,让一向讲究尊老爱幼的易中海非常生气。
傻柱也差不多,他娘的,阎解文这是骂他有娘生没娘养的孤儿啊,这能忍吗?
聋老太更是快气死了,院儿里谁敢这样和她说话啊?即使是阴险小人许大茂,被她再怎么辱骂也得安静的受着。
阎解文脸色不变,淡定的辩驳道:“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吧?是聋老太先侮辱我父母的,难道我不能反击了?”
“我可不像傻柱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别人怎么侮辱也无所谓。”
“我一向尊崇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我尊重聋老太是因为她是老人,但是这不是聋老太撒泼的理由。”
阎解文自问没有得罪过聋老太,而聋老太这个态度只可能是为了傻柱。
好家伙,说来说去,傻柱还是要聋老太出头,人品是真差劲啊,上次打轻了。
阎解文这左一句孤儿,右一句没有父母的,彻底惹毛了傻柱。
“阎解文,我和你拼了!”说着,傻柱就要冲向阎解文,被易中海死死的抱住了。
“柱子!冷静!冷静啊!千万别动手,不然闹到派出所,到时派出所通知厂里,你会被处罚的!”
现在外面正在抓典型,一点小事都可能会被从重处罚。
易家吵闹的声音有点大,立马吸引了住户们的注意。
一大爷家发生啥事了?怎么打打杀杀的?
聋老太狠狠的跺了一下拐杖,老脸阴狠的说道:“阎家二小子,你敢这样骂我,你信不信我今晚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这阎家老二不是听说挺木讷的吗?怎么现在牙尖嘴利的,但是聋老太最拿手的不是骂人,而是用地位来威胁。
阎解文浑不在意的挖了挖耳朵,嗤笑道:“老太太,到时候我一定给您打造一个很好的棺材,再放两窜鞭炮~”
这种威胁也太低级了,这就是四合院老祖宗的气度吗?
聋老太老脸铁青,挥舞着拐杖就想抽打阎解文,阎解文不躲不避,微笑道:“哟,您还想打人啊?打吧,今儿你抽我一棍子我都会还十倍给傻柱。”
“您放心,我不会还手的,免得一巴掌把您送去和家人团聚了~”
这么一说,聋老太反而踌躇了,就刚才阎解文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明他真敢报复傻柱的。
作用自己的心头肉,聋老太哪舍得傻柱被阎解文暴打。
剁剁剁!聋老太狠狠的杵了几下拐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去街道告你欺辱孤寡老人!让街道把你们阎家赶出四合院。”
闻言,阎解文挑了挑眉,轻笑一声,点头道:“当然可以,到时候我就动用关系,把傻柱调去永久扫厕所~”
“对了,或者把他调去东北的工厂也不是不行~”
“傻柱,别慌,到那边你还是掌勺的~”
阎解文的话一出,现场都沉默了。
易中海是被吓到了,要是傻柱被调走,那他以后的养老生活就彻底泡汤了。
聋老太则是暗暗后悔,阎解文的话她并没有怎么怀疑,因为院儿里人都知道阎解文才进厂几天就转正了,说明在轧钢厂一定有强大的靠山。
调走一个厨师而已,并非什么难事。
傻柱也是完全懵逼了,我不就语气不好的质问了你几句吗?你用得着这样对我吗?
这时,聋老太装着心脏痛,捂着胸口呜呼哀哉起来,易中海给了傻柱一个眼色,急切的喊道:“柱子!快送老太太回家休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傻柱如梦初醒,半拉半推的扶着聋老太离开了易家。
阎解文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拙劣的表演,没有多说什么。
屋里只剩阎解文和易中海夫妇了。
“咳咳,老伴儿,给解文泡杯茶过来。”
一大妈点头,然后烧热水去了。
就剩两人了,易中海这才看着阎解文,语气和缓的说道:“解文啊,老太太脾气不是太好,现在年纪也大了,你作为院儿里年轻有为的后辈,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易中海是真怕因为聋老太关系,傻柱被阎解文调离帝都,他在车间还能说得上话,但是在后勤,谁会给他一个车间师傅的面子。
“一大爷放心,刚才我就是说气话而已。”阎解文确实是随口说说的,毕竟他在轧钢厂有个屁的关系。
因为杨厂长的看好?亦或者食堂主任的看重?这都是基于阎解文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