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合不合适。”
“做错了事要挨打,挨打要立正,这就是我的道理!”
苏远猫着腰瞪着坐在地上的易中海笑道。
跟我玩道德绑架那一套?
也许别人吃这一套,但我苏远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是院里一大爷又怎样,一大爷就可以罢工带着工人闹事?
一大爷就可以不遵守厂里的规矩,教唆徒弟挑战我苏远的极限,不拿我苏远放在眼里?
你就是个臭工人。
在我苏远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拿出外厂的损失费两千元。”
“另一个就是去监狱里提前养老。”
“给你一天的时间选择,明天晚上没有消息,我就派人去抓你!”
说完,苏远带着一众保卫科的人离开了车间。
待苏远彻底离开后,车间内的工人均是松了一口气。
“这苏远平日里看他笑呵呵的,也没看他有多狠啊,咋今天这么吓人呢?”
“就是,这一言不合就往监狱里送,这谁受得了啊。”
“拉倒吧,以后咱还是好好干活吧,我可没活够呢,那监狱里都是杀人犯!”
“就是就是,回家了,明天早点来赶工。”
除了钳工,其他车间的工人们在讨论完苏远后,一个个便拿着行李离开了。
钳工车间。
待苏远离开后,易中海便被徒弟们搀扶了起来。
此时的易中海眼神空洞的看着某处。
他着实没想到这件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但傻柱没有救出来,反而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一想到苏远,易中海便紧紧的咬着牙,拳头撰着死死的。
他已经开始暗暗的恨起了苏远。
暗道,在轧钢厂你厉害,回到院里可就是我说的算了。
咱们走着瞧。
易中海当然不打算简单的放过苏远。
尤其是今天苏远的那一巴掌,导致了易中海颜面尽失。
不仅让他在其他工人们面前丢脸,而且还让他在徒弟面前丢了形象。
车间里,原本围在易中海四周的徒弟们也相继离开了不少。
他们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重新找一个师父了。
毕竟现在易中海成了这幅德行,都被保卫科的人盯上了,以后定然没有好果子吃了。
人走茶凉,这句话不无道理。
人是现实的,你没钱我就不跟你混,你没实力我照样不跟你玩。
与此同时。
苏远离开轧钢厂后便去了供销社买了些肉。
提着一大兜子好吃的东西,苏远便回家了。
刚走进四合院,便一眼就看到了三大爷阎埠贵拿着小抹布擦着他那辆快掉了漆的自行车。
在看到苏远提着一大兜子好东西时,阎埠贵的眼睛当即闪出一抹精光。
尤其是那透明口袋里的肉,让阎埠贵顿时胃口大开。
“小苏回来啦,你三大妈炒了一盘花生米,来三大爷家喝点啊!”
阎埠贵眼神炙热的盯着苏远那一大袋肉说道。
已经两个月都没有吃肉的阎埠贵心里已经开始犯起了肉瘾。
本以为一大爷的婚礼能吃上点肉,谁曾想一个荤菜都没有,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现在看到苏远手里的肉,阎埠贵恨不得跑过去把肉抢过来。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苏远面上笑了笑。
对于眼前这个小老头,苏远还是清楚的很。
阎埠贵的祖上都是书香门第,因为有文化,父亲那辈特意自拟了一个名言,叫做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许是被祖上那辈熏陶出来,自打孩童时期,阎埠贵便一身扑到了算计的大军里,成为一名算计大师。
望着阎埠贵那炙热的眼神,苏远故作思索一阵,最后才答应了下来。
你嘴馋我手里的肉,我兄弟馋你儿媳妇于莉啊。
没错,此时的苏远已经对于莉有了些少许的想法。
毕竟跟于海棠是一个姐妹花,苏远第一先想的便是于莉。
虽说于莉已经结婚了,但她的身段在她的这个年龄,依旧属于不错的。
“三大爷,多备几瓶酒,天黑前我就去您家开喝!”
说完,苏远将手里其中一个口袋递给了阎埠贵。
望着他那一脸满足的笑容,苏远暗自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您儿子要是知道这点肉让他丢了一个媳妇的话,不得打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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