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灰沉沉的。
中院正中央的大老爷们依旧喝着酒打着屁。
一觉睡醒的许大茂本着想继续参与酒局和他们再喝一顿。
毕竟今天来了这么多的领导,许大茂还想着借这次机会往上够一够呢。
正当他迈开步子准备朝着一众人群走去之时,临近易中海家却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耳尖的他当即听出了屋里传出一道道不寻常的声音。
带着好奇的心思,许大茂朝易中海家的房间走去。
还没等掀开门帘,他就听到了屋里的尖叫声。
这让许大茂的心里产出一丝激动的神色。
这声音可是从一大爷炕上发出来的。
谁不知道一大爷今天结婚,而且一大爷还在酒桌跟领导拼着酒。
那屋子里的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神当即亮了起来。
暗道,看起来是有好戏了。
掀开门帘,许大茂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许大茂的眼底当即亮了起来。
脑中瞬间想出一个让傻柱玩完的计划。
再说他与傻柱两人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脑中当即想出一个计划。
他要让傻柱的名声彻底败坏在大院。
不仅如此,许大茂对一大爷易中海平日里的做法也早已看不下去了。
每次他与傻柱发生分歧,一大爷总是会第一时间向着傻柱,让自己赔不是。
他早就对易中海看不惯了。
借着今天这个事情,他不仅要让傻柱的名声坏掉,还要让易中海难堪。
想到这里,许大茂便跑出了房间。
“大家快来,咱院里出事了,一大爷易中海家出事了!”
“一大爷今天刚结婚,傻柱......”
在中院喊完,许大茂又跑到前后两院接着大喊大叫。
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中院正中央。
原本厂里的一众领导以及街道办一方人员都喝完了酒。
正准备离开与易中海告别。
可就在准备离开之时,却听到了许大茂在一边鬼哭狼嚎的叫声。
尤其是听到贾张氏与傻柱两人做着苟且之事的时候,当下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原本他们是不相信这等苟且事情的。
谁不知道轧钢厂何雨柱跟一大爷背地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说白了,易中海跟傻柱就是父子关系。
凭借在厂里两人的一幕幕便足以发现。
所以,他们压根就不相信许大茂的话,认为许大茂就是乱嚼舌头根子。
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将目光放到了易中海家的方向。
有心人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尤其是屋子里发出的阵阵动静以及无声无息的喊叫声。
这让一众大老爷们的好奇心瞬间加大了不少。
挺起腰板,一众领导工人便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饭桌上,易中海早已不见了踪影。
十分钟前他便已经去了茅厕,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恐怕他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刚娶回家的老婆,自己还没用过呢,就被自己的培养对象给玷污了。
与此同时。
前后两院的邻居们也听到了许大茂的喊叫。
原本他们还在家吃着饭。
可听到许大茂的喊叫声,饭也不吃了,菜也不做了。
家庭妇女们扎着围裙便朝着中院跑去。
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家的几个孩子早已跑出了前院,顺着中院跑了过去。
爱看热闹的阎埠贵当然脚下也没停留。
虽是这样,但他依旧不相信许大茂的话。
整个大院,谁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的关系。
这傻柱可不是真傻柱,做起事来不可能没个轻重。
更何况,他也知道,傻柱稀罕的是秦淮茹,那就更不可能和她婆婆做这做苟且之事了。
虽是这样想,但阎埠贵依旧迈着大步走向易中海家。
毕竟,免费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中院。
厂工领导们早已来到了易中海的家门外。
这个年代,挨家挨户的窗户全都是透明玻璃式的。
并且,还是那种双开式的。
不仅里面可以打开,外面也可以打开。
就这样,有些工人伸出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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