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最近身子骨,还硬朗吧??
我这,昏迷了三个多月,院里的大事小情,可都给耽误了。”
聋老太太乐呵呵说道:
“我这把老骨头啊,还硬朗着呢。
倒是你,傻柱,这一摔,可真是把全院的人,都给吓坏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嗨,我这不是命大嘛,阎王爷都不敢收我。
说起来,我这三个月,跟做了个长长的梦一样,
一睁眼,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就是错过了不少热闹。”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心里仿佛明镜一样,轻轻拍了下何雨柱的手背,
语气温和,“傻柱啊,你是不是想问,你那房子的事儿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两只眼睛滴溜溜转,透出一股子狡黠劲儿,
“什么都瞒不过老太太的火眼金睛,我这不是刚捡回一条命嘛,
就想瞅瞅,我那点家当还在不在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眼神里,既有对世事无奈的摇头,也有对人情冷暖的释然一笑,
“你那房子啊,唉,
起初全院人都以为你......你这一躺,就是三个多月,有些人就开始动歪脑筋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人没事,房子嘛,咱总能想办法要回来。”
何雨柱摸了摸后脑勺,故作轻松地咧了咧嘴,“嘿嘿,我就知道老太太您最心疼我。
我这心里吧,就是想听听您的金口玉言,心里才踏实。”
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地望着何雨柱,慢慢悠悠地说道:
“你这一摔,全院都炸开锅了。
雨水那丫头,为了你的医药费,东奔西跑的,可真是难为她了。
至于你那几间房子,虽然被他们占了些时日,但终究还是你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何雨柱一睁眼醒来,心里头最惦记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房子的事儿,在他看来,那都不值一提,大不了以后找他们补上房租就是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聋老太太,满脸急切地问:
“雨水现在咋样了~?
她在哪儿呢~?”
聋老太太瞧着何雨柱这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头也是一阵感慨。
她叹了口气,缓缓地开了口:
“雨水这孩子啊,可真是遭了不少罪。
你昏迷这段日子,她里里外外地忙活着,就没个消停。”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更是像猫爪子挠一般,
眉头拧成了一股绳,紧得犹如能夹死一只苍蝇:
“快跟我说说,快跟我说说,她到底咋样了?”
聋老太太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
“你爸那个‘死’鬼,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连个‘坟头’都找不到。
这借钱的事儿,自然就全压到雨水身上了。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得挨家挨户地去求人,那滋味儿,想想都不好受啊。”
何雨柱听完,拳头攥得咯咯直响,眼睛里就像能喷出火来:
“那些人呢?
他们到底是怎么对待雨水的~?”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一脸无奈:
“一大爷他们啊,一看这事儿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一个个精得好比猴儿一样,打死也不肯往外借钱。
雨水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一家一家去求。”
“嘁,一个个心里头那点小九九,谁不知道啊。”
何雨柱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屑,“那后来咋样了??”
“后来啊,雨水总算是东拼西凑把钱给借齐了,可这一屁股债,全压在她身上了。”
聋老太太说着,用手指了指四合院的方向,“你瞅瞅这院子里的人,哪个不是猴精猴精的~?
秦怀茹把你那大房子给霸占了,说是为了方便照顾你;
三大爷呢,把你厨房锁了,
里头堆得满满当当的都是杂物,还在旁边搭了个鸡棚菜园子,也是这个说法;
二大爷更是过分,直接把雨水房间锁了,
让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住进去,还是这个说法。”
何雨柱听了,心里头直犯嘀咕。
这群人,表面上一个个都说得挺好听,
方便照顾他,实际上呢,全都是一肚子坏水的“大善人”。
他暗暗在心里头骂娘:秦怀茹,把他那间宽敞明亮的大房子给“改造”得那叫一个合理。
大的那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