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娄晓娥脚步沉重地走进医院,惨白的灯光无情地洒在他们身上,四周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许大茂的双眼布满血丝,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
娄晓娥则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身子微微颤抖,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痛与茫然。
就在不久之前,许立国人还活的好好的。
怎么突然之间,就心脏病发作去世了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冲进停尸间,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许立国。
许大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撕心裂肺的哭喊:“爸,您怎么就走了啊!我还没来得及孝顺您,您怎么能就这么抛下我……”
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打湿了地面。
娄晓娥也忍不住掩面而泣,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她捂着嘴,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爸……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哭声在空旷的停尸间里回荡,让人闻之落泪。
许大茂哭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医生!医生!我爹是怎么死的?”
他要亲口确认一下。
医生走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病人是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尽力了,但没能抢救过来。”
许大茂一听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想到了许立国去四合院找张大花和易忠海的事。
“晓娥,我爸的死肯定和贾张氏还有易忠海脱不了干系!他们要是不欺负我爸,我爸怎么会心脏病发作?我要回去找他们算账,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要杀了他们!”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冲,脚步踉跄,却被娄晓娥一把拉住。
娄晓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焦急地劝道:
“大茂,你冷静点!这事儿咱们得先弄清楚状况,不能冲动!”
“还有,这事儿不能告诉妈,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许大茂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冷静?我怎么冷静?我爹被他们气死了,我还能冷静?!”
娄晓娥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大茂,你听我的!咱们先回四合院,看看情况再说。你要是现在冲动,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大!”
许大茂停下脚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
两人又去病房看了眼许大茂妈,她还在昏睡中,对丈夫的离世一无所知。
看着母亲苍白的面容,许大茂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
傻柱急匆匆地跑回四合院,直奔易忠海家。
他一进门,就看见易忠海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着茶,脸上丝毫没有之前的沉重和阴郁。
“找到许大茂没有?”
傻柱点点头坐下,连忙将在医院门口遇到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事情说了一遍。
“一大爷,以我对许大茂的了解,他肯定会去派出所报案的,依我看,您还是让棒梗奶奶搬回来啊,许大茂回来,肯定要发疯的。”
“报案?发疯?”
易忠海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和不屑,微微摇头,淡淡道:“他不会,也不敢。”
傻柱闻言顿时疑惑的看着易忠海。
“秦淮茹说自己那晚亲眼见到了许大茂强奸她婆婆,你说许大茂他敢吗?”
易忠海的话,让傻柱瞪大了双眼,很是震惊。
“一大爷,真……真的?秦淮茹她真的亲眼看到了?可她之前为什么不说?”
“那是还没到说的时候,这事儿要是说出来,许大茂就算认了棒梗奶奶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会对棒梗奶奶好。”易忠海解释道。
他早就想好了所有的可能,准备好了说辞。
傻柱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了几秒,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这年过的,叫什么事儿啊。”
“院里死了人,是不吉利。”易忠海点点头,换了个话题,笑着对傻柱说道:
“傻柱,恭喜你了。”
傻柱再次一愣,疑惑的问道:“恭喜?恭喜什么?”
易忠海笑着回道:“秦淮茹说她要……”
“易忠海!张大花!你们给我出来!”
从前院传来的怒吼声打断了他的话。
傻柱猛的站起身来,透过窗户看向前院方向,“是许大茂!”
“走。”
易忠海站起身来,率先朝着外面走去,“我们去拦住许大茂,可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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