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后进了屋,只有许大茂和娄晓娥站着,怒视着易忠海等人。
易忠海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几分严肃,刘海中和阎埠贵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忐忑。
很快,秦淮茹和张大花被傻柱带了过来。
秦淮茹低着头,脸上带着几分不安,张大花则是一脸得意,故意挺着肚子坐在椅子上。
许大茂一见到张大花,面孔瞬间狰狞扭曲,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指着张大花,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和愤怒:
“张大花!你给我说清楚!我爹是不是被你们气死的?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张大花坐在椅子上,挺着肚子,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讥讽。
她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许大茂,你爹是心脏病发作,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身体不好,怪得了谁?”
“放屁!”许大茂一听这话,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我爹身体好好的,要不是你们欺负他,他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你们别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目光如炬,“你们俩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和阎埠贵被他这么一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许大茂的眼睛。
“大茂,这……这事儿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啊……”
“是啊,大茂,谁知道你父亲突然就……突然就犯病了呢。”
娄晓娥见到刘海中和阎埠贵激励撇清自己,大声说道:
“你们别以为能瞒得住,这事儿院里肯定有很多人知道了。我们会报警,到时候派出所的人一来调查,什么都清楚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与慌乱。
易忠海却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许立国心脏病发作去世,这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但大茂,你才是罪魁祸首。”
这话一出,许大茂、娄晓娥以及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愕与疑惑。
就连在傻柱屋里烤着手的林国栋也愣住了,他看着张大花视角里的易忠海,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
许大茂更是被气笑了,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嘲讽,恨恨地说:“好你个老东西,我爹被你们气死,你反倒倒打一耙!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成罪魁祸首了?”
易忠海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着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徐不疾的说道:
“要不是你让秦淮茹婆婆怀孕了,你父亲会找到院子里来?会和秦淮茹婆婆起争执?他会因为这事儿犯病去世,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错!”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易忠海居然如此厚颜无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么冠冕堂皇地指认许大茂是凶手。
但同时,他们也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不用直接面对许大茂的怒火。
傻柱和秦淮茹也被易忠海的这番说辞惊得目瞪口呆,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看在眼里,也对张大花肚子里孩子的亲爹有些猜测。
许立国分明就是被张大花气到犯病,这里面易忠海发挥了怎么样的作用他不清楚,但易忠海居然说许大茂才是害死自己亲爹的凶手。
傻柱看着易忠海,他头一次觉得,易忠海太虚伪了。
他皱了皱眉,心里暗暗想着:“一大爷这话说得也太狠了吧?许大茂虽然混蛋,但也不至于害死自己爹啊。”
秦淮茹则低着头,心里有些不安。她知道易忠海这是在颠倒黑白,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张大花则是眼睛一亮,立刻附和道:“对,都是你!让孩子没出生就把孩子爷爷给气死了,都是你的错,许大茂!”
许大茂被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娄晓娥则反应过来,大声质问道:
“你们都说她张大花肚子里的孩子是许大茂的,口说无凭,证据呢?证据呢!”
易忠海冷冷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得意,说道:
“秦淮茹那晚,亲眼目睹了许大茂强奸棒梗奶奶的全过程!”
娄晓娥听到这话,脑袋“轰”的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秦淮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不敢与她对视,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入肉里,心中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但一想到自己的未来,一想到自己即将开始的幸福生活,她心中的愧疚和不安便消失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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