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四合院,寒风凛冽,如刀子般刮过每一个角落。
一大妈坐在自家昏暗的屋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手中的针线活早已停下许久,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炉火明明还在燃烧,却好似丝毫无法驱散一大妈内心彻骨的寒意。
终于,一大妈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站起身,朝着正坐在一旁抽烟的易忠海走去。
她走到易忠海面前,她张了张嘴,却又犹豫了一下,眼眶中渐渐蓄满了泪水。
“忠海,”一大妈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我想了很久,咱们还是离婚吧。我不想耽搁你和张大花,你们俩……”话还没说完,一大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她这几天都没睡好觉,一闭上眼就是张大花挺着个大肚子跟易忠海恩爱的场景。
再加上她没给易忠海生个一男半女,心里一直愧疚,这成了她的心病。
那年头,生不出孩子都是女人的问题,更何况是一大妈这个老传统了。
易忠海听到这话,手中的烟猛地一抖,烟灰散落一地。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惊愕瞬间转为愤怒,“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训斥道:“你胡说什么!”
“我帮张大花是看她可怜,年纪这么大还被许大茂那混小子欺负,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瞎想!”
易忠海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媳妇,竟然要跟自己离婚!
他丢不起这人!
离了婚,怎么还有脸当着院里的一大爷?
要在这个节骨眼离了婚,这院里其他住户会怎么想?
肯定会想老两口离婚跟张大花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系!
刘海中跟阎埠贵说不定会拿着这个说事,向街委会写匿名信,自己这一大爷铁定当不成!
所以,他怒了!
易忠海,很生气!
张大花好不容易给自己怀了个孩子,只要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自己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没有了。
你这时候跟我离婚?
你这是在害我啊!
易忠海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大妈这话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一大妈低着头,默默地抹着眼泪,默默承受着易忠海的怒火。
她心里清楚,易忠海最近对贾张氏的关心已经超出了普通的邻里互助。
每次贾张氏家里有事,他总是第一个赶到,甚至有时候连晚饭都不在家吃。
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愿意说破。
何况那晚她问易忠海,张大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易忠海沉默了。
沉默,就是默认。
易忠海见一大妈不说话,心里的火气更盛。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向院门,嘴里还嘟囔着:
“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离什么婚!真是不可理喻!”
门被他摔得“砰”一声巨响。
转眼第二天,阴沉的天空仿佛也在为许立国的离去而默哀。
许立国的葬礼在四九城郊外的一处墓地举办。
四周的树木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呜呜”的声响。
地上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化,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四合院的众人都来到了葬礼现场,每个人都穿着素色的衣服,脸上挂着沉重的表情。
许大茂和许母也面色悲痛地站在灵柩前。
许母扑在许立国的棺材上,哭得肝肠寸断,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眶深陷,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悲痛。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林国栋也在其中,他看着站在棺材旁脸色冰冷的许大茂,眯了眯眼睛。
“太安静了,许大茂太安静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吗?”
秦淮茹在傻柱身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心想:“等到许立国下了葬,我跟傻柱马上结婚。”
她担心夜长梦多。
娄晓娥一家子远远地站着,眼神复杂地看着许大茂一家。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许大茂的怜悯,也有对自己处境的无奈。
阎埠贵和刘海中则在一旁低声交谈着,他们的表情同样严肃。
“老刘啊,你说今天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我怎么瞧着许大茂有点不对劲呢?”阎埠贵担忧地说,他看着许大茂眉头紧锁。
“没什么不对劲,秦淮茹掌握着许大茂犯罪的证据,他能怎么样?”刘海中眼中闪过不屑,摆了摆手示意阎埠贵安心。
阎埠贵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眼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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