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聋老太的出现,大家多少都有些顾忌,自然不敢多说易忠海的坏话。
易忠海在这院里当了几十年的一大爷,不可能每件事都做的无可指摘,院里的住户对他多少都有些微词。
但此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惹恼了这位老祖宗。
警察同志之后的询问,也印证了这一点。
每问一个人,那人便小心翼翼地回答,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坐在一旁的聋老太,生怕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不高兴。
而聋老太则端坐在椅子上,板着脸,眼神犀利地盯着每一个被询问的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站在一旁,虽然心中希望易忠海倒台,但此时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他们不断地提醒着住户们:“都要实事求是,如实回答,可不能隐瞒什么,也别瞎编乱造。”
两人心里清楚,只要大家如实说,易忠海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让他失去一大爷的位置。
终于轮到林国栋被询问了。
林国栋也说的和其他住户大同小异,他没必要给自己招惹麻烦,他要做的就是躲在幕后,操控一切,说多了会给自己添麻烦,完全没必要。
四合院是大院,他的倒座房是小院,他只需要把院门一关,过自己的舒坦小日子就行,身在局中,又独立于局外,更多的是以旁观者的视角,以棋手、以上帝的视角俯瞰四合院变迁。
警察点了点头,记录下林国栋的话后,便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在询问完所有住户后,警察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记录,对着众人说道:“感谢大家的配合,我们会根据大家提供的信息进一步调查。如果还有什么新的线索,随时联系我们。”
说完,警察们便收拾好东西,在跟聋老太告别后,就离开了四合院。
警察一走,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聋老太拄着拐杖,目光阴冷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老太太,您别瞪我,我说的都是事实。易忠海和张大花合谋讹诈我,还把我爹给气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您再护着他也没用!”
聋老太一听,怒火中烧,举起拐杖就朝许大茂打了过去:“你个狗日的,还敢胡说八道!敢这么说我干儿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许大茂见状,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但因为忌惮聋老太的身份,他只是冷冷地说道:“老不死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易忠海,你那个干儿子,我肯定要让他蹲大牢的!”
说完,许大茂撂下狠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你个天打雷劈的东西,不得好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干儿子对你父亲仁至义尽!”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势不妙,知道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于是连忙宣布解散,然后匆匆忙忙地躲回了自己的家里。
聋老太现在正火冒三丈,要是被她抓住,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此时,聋老太喘着粗气,把傻柱叫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怒火,说道:“柱子,你说说都有谁说我干儿子的坏话,我挨个找他们算账。”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大妈就抢先说道:“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除了他们就没有了。”
聋老太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然后对傻柱说:“柱子,你背着我去找那两个臭小子算账去!”
傻柱一听,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他早就看不惯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所作所为了,现在有机会跟着聋老太去教训他们,他自然乐意。
“得嘞!老太太,您坐稳了,我这就背您去!”
他说完,蹲下身,让聋老太趴在自己背上。
“一大妈,还劳烦您今晚照看一下棒梗兄妹。”傻柱对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一看到棒梗,就想到了张大花,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傻柱便背着聋老太,大步朝前院走去。
不少人都跟着去看戏,林国栋则径直出了四合院,他要去吃铜锅涮肉。
买东西回院里吃?
那岂不是给了众禽找自己麻烦的理由。
……
傻柱背着聋老太已经来到了刘海中家的门口。
聋老太用拐杖狠狠地敲打着门,大声喊道:“刘海中,你个狗日的!给我滚出来!”
屋里的刘海中听到这熟悉而又可怕的声音,吓得脸色发白。
“咋办啊,她怎么找上门来了?”刘海中的老婆二大妈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
“还能咋办,先躲着,别开门。”刘海中咬着牙说道,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聋老太见没人开门,更加生气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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