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坐在热气腾腾的涮肉馆里,面前的铜锅咕噜咕噜地冒着香气,羊肉在锅里翻滚几下便熟了,他夹起一筷子羊肉,蘸上麻酱,放入口中,满足地咀嚼着。
这个物资匮乏、买东西都需要票的年头,能在饭店里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顿涮肉,实在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院里该怎么斗怎么斗,我的小日子过的一定要滋润。”
酒足饭饱之后,他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整个四合院被黑暗笼罩着,显得格外静谧。
林国栋刚走进大门,就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倒座房的小院门外站着一道黑影。
林国栋眼中闪过一抹警惕之色,通过本命物的关系,他认出了对方,赫然正是许大茂。
已解锁本命物的众禽视角,不是二十四小时保持开启的,只有林国栋查看的时候,才会开启。
所以,林国栋并不知道许大茂来了。
许大茂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迎着林国栋就走了上来,带着几分焦急地说道:“林国栋,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说着,就催促林国栋开门进去烤火,“我都快冻死了。”
林国栋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找我有事?”
许大茂皱了皱眉,对林国栋的态度很是不满:“嗨,你小子什么态度!”
林国栋面不改色,语气依旧平静:“有事说事。”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和恼怒,不悦地说道:“我问你,我爹来四合院的时候,你有没有见到院里三位大爷强行阻拦我爹?”
“没有。”林国栋摇了摇头。
黑夜中,许大茂看不清林国栋的面部表情,他眉头紧皱,加大了声音又问了一遍:“真没有?”
“天怪冷的,还有其他事吗?”林国栋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些许不耐烦。
许大茂紧紧盯着林国栋看了好几秒,随后冷哼一声:“你最好别跟我撒谎,否则有你小子好看!”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林国栋打开院门,走了进去,反锁好院门后,他走进屋内,将炉门打开一些,坐在炉子旁边烤火边思考许大茂找他的目的。
“许大茂这是要找到新证据,想让易忠海进去?”
林国栋看向本命物图鉴中的黄鼠狼,许大茂的第一视角出现,他盯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也没看出其他东西。
“许大茂终究是不死心,也对,换成我我也要把易忠海给弄进局子,但许立国死这件事,易忠海终究不是明面上的罪魁祸首,坐牢的可能性极低。”
林国栋自言自语着,烤了一会儿火后,便洗了脚,上床睡觉去了。
林国栋睡得安稳,可四合院里却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刘海中头上缠着绷带,一脸阴沉地坐在椅子上,灯光昏暗,映照着他那满是怒火的脸。
刘光天、刘光福和二大妈围在一旁,二大妈满脸愤怒地说道:“他爹,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光天也在一旁附和:“对!爹,如果你就这么算了,以后在这院里,只要有她聋老太在,您还有威严吗?”
刘光福年纪虽小,但也跟着说道:“爹,聋老太把您打成这样,肯定不行的。”
刘海中何尝不想出气,可一想到聋老太的身份,他的满腔怒火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大半。
他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头,一脸愤怒又不甘地说:“我也想报仇,但她是什么人?五保户、老革命,她这个老东西要是出哪怕一丁点事都是大事,而且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
二大妈听了,也有些无奈,问道:“那……那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咬了咬牙,说道:“算?肯定不能算,但现在还是当一大爷这件事最重要,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街委会,在街道办主任面前卖卖惨,这伤不能白受。”
刘光天给刘光福使了个眼神,两人心领神会,离开了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刘光天小声开口道:“光福,敢不敢跟你哥去吓唬吓唬那老东西?”
刘光福一脸无畏,说道:“有什么不敢的。”
刘光天顿时一笑,说道:“好,那今晚十二点起床,咱们去吓一吓那老东西!”
刘光福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夜晚十二点,四合院被黑暗紧紧包裹着,冷风呼啸着吹过,吹得窗户纸沙沙作响,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刘光天和刘光福穿着深色的衣服,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缓缓朝着聋老太的屋子靠近。
他们来到聋老太屋外面,刘光天率先发出一声低沉的鬼叫:“呜……”
那声音悠长而阴森,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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