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满心欢喜地将收音机小心翼翼地放在屋内的桌子上,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
出了四合院,林国栋径直朝着平时常去的那家国营饭店走去。
1966年的清晨,街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了,有去上班的工人,有早起买菜的大爷大妈。
一进饭店,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
店里坐满了人,大家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谈论着家长里短。
墙上挂着的毛主席画像,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严。
林国栋找了个空位坐下,服务员很快就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他扫了一眼菜单,开口说道:“来一笼肉包子,再来一碗粥,嗯……再给我来一碟咸菜,要那种腌得透透的老咸菜。”
服务员应了一声,转身忙碌去了。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和粥就端上了桌。
那肉包子,个头不小,白白胖胖的,褶子捏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师傅的好手艺。
轻轻咬上一口,鲜嫩多汁的肉馅儿瞬间在嘴里散开,香气四溢,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粥也是熬得浓稠软糯,米粒饱满,每一口都透着粮食的香甜。
那碟老咸菜,切成细细的丝,色泽棕黄,咬起来嘎嘣脆,咸香的味道恰到好处,就着包子和粥吃,别提多下饭了。
林国栋吃得那叫一个满足,一边吃还一边留意着周围人的谈话。
有人在说最近厂里的生产任务,有人在讨论着昨晚收音机里播放的新闻,还有人在抱怨着家里孩子的调皮捣蛋。
吃完这顿丰盛的早饭,林国栋一抹嘴,高声喊道:“结账!”
服务员快步走过来,笑着说:“一共三毛五,同志。”
林国栋从兜里掏出钱,毫不犹豫地递给服务员,那财大气粗的劲儿,引得周围几桌人纷纷侧目。
离开饭店,林国栋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家中,他把顺路买的瓜子和花生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
他伸手打开熊猫牌收音机,一阵激昂的革命歌曲瞬间在屋内响起。
林国栋惬意地晃着摇椅,右手拿起一颗花生,轻轻一捏,“咔嚓”一声,花生壳裂开,饱满的花生米露了出来。他把花生米扔进嘴里,细细咀嚼,那浓郁的香味和收音机里传出的歌声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无比的放松和享受。
炉子上的水壶冒着热气,发出“滋滋”的声响,在这个1966年的平凡冬日里,他尽情享受着这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他无关。
生活就如同此刻炉子上的水壶,热气腾腾,充满了烟火气和幸福感。
不知不觉间,林国栋睡了过去。
不知道多了过久,他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林国栋,开开门,是我,你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在院门外传来。
林国栋坐起身来,第一时间就是将收音机关上,然后盯着院门,双眼露出思索之色。
阎埠贵这人,精于算计,连自己的女儿都算计,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类人。
“这个阎埠贵来找我,难道是听到收音机的声音了?”
林国栋皱眉,他将声音调的很小,院外听到的可能性不大。
“我知道你在家,开门。”阎埠贵的声音再度传来。
……
原是阎埠贵和刘海中去看望聋老太,被聋老太一阵臭骂,说肯定是许立国的冤魂来报仇了。
许立国找不到张大花,就找到她头上来了。
让两人抓紧想办法处理这件事,要不然她就要作妖。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瞧,这老东西精神头还很足,除了暂时不能下床之外,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两人回来后,刘海中回了后院,而阎埠贵来找林国栋了。
……
林国栋打开门,见到阎埠贵揣着手,抬头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几分算计的笑容。
“国栋啊,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阎埠贵说着,一双小眼睛使劲往院子里面瞅,不过都被林国栋高大的身躯给挡住了。
“哦,刚才睡了个回笼觉。”林国栋见到阎埠贵没询问收音机的事,这才放下心来。
在这四合院生活,要做到财不露白。
至少,现在还不能。
阎埠贵点点头,没多想,笑着说道:
“国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没个正经工作。你三大爷我现在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得花点钱,但不一定能成,你干不干?”
阎埠贵想买点东西到街道办主任那里走动走动,当然他不会让林国栋跟着去,但这钱林国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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