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婉回到房间去做作业,赵阿姨则去了厨房做饭,客厅里就剩下王军和赵科长聊天。
实际上,王军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问清楚聋老太太的身份。
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他的心总是放不下。
“赵叔叔,您也知道今天的事。
我们院子里的那个聋老太太跑到厂里来了,她跟咱们杨厂长是什么关系?”
赵科长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沉吟了一下,然后慢悠悠地谈起了其他的话题。
“咱们现在的厂名叫红星轧钢厂,你知道它以前叫什么名字吗?”
王军一头雾水地摇摇头,这个他可不知道,轧钢厂以前不是娄家的产业吗?
赵科长见状也不藏着掖着,继续讲下去:“红星轧钢厂以前叫做北方钢铁厂。
我们轧钢厂只是北方钢铁厂的一部分,而北方钢铁厂是娄家的产业。
不只是钢铁厂,还有面粉厂、水泥厂、棉纺厂。
以及好几条街上的青楼、当铺、酒楼和茶楼,通通都是娄家的产业。
所以咱们厂的娄副厂长,在解放前被人们称为‘娄半城’。”
王军听罢点点头,明白了娄半城的确财力惊人,但这和聋老太太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突然想起下午娄晓娥说过的话,她说四合院住的,都是她家的工人。
难不成聋老太太,也是娄家的一员?
赵科长紧接着解释道:“你现在住的四合院,以前就是娄家的财产。
里面的所有住户,都是娄家的仆人。
那个今天来到厂里的老太太,她可是娄半城的奶妈。
她丈夫以前是北方钢铁厂的厂长,咱们杨厂长就是他丈夫的徒弟。”
王军终于明白了,原来聋老太太有这两层特殊的身份,怪不得杨厂长的秘书会对她礼遇有加。
说到底,从杨厂长开始算起,轧钢厂的那些管理层。
哪个没在他丈夫的手下干过,聋老太太在轧钢厂可谓人脉深厚。
“那她怎么变成孤寡老人了呢?”王军有些疑惑地问。
聋老太太有着这么强大的背景,如今为何会孤身一人,成了孤寡老人?她的儿女们去哪儿了?
赵科长从烟盒里拿出两支烟,王军赶忙摸出火柴帮着点上。
俩人便一同坐在客厅里,抽起烟来,吞云吐雾。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老太太共生有一儿一女。
她儿子当年投靠日本人做了汉奸,抗日战争胜利之后就被抓起来枪决了。
她女儿嫁给了一个国民党军官做小妾,后来就失去了联系,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在何处。”
“那她丈夫呢?”王军不禁好奇地追问。
赵小婉的父亲作为厂里的宣传科科长,讲述起厂里的内幕故事真是滔滔不绝。
连王军都开始猜测,他以前是不是做过情报人员了。
听了赵科长的话,王军犹如拨云见日,很多之前困惑的事情,豁然开朗。
原来老何家,竟然是陪同娄晓娥的母亲一起过来的仆人。
后院的许大茂一家,更是娄晓娥母亲的得力亲信。
而聋老太太的身份,背景竟然这么错综复杂。
这个看似普通的四合院,实际上隐藏了不少厉害的角色!
既然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被认定为娄家钢铁厂的大师傅。
那么贾张氏已故的丈夫,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了。
不过提到前院那位阎埠贵大爷,赵科长是一无所知,毕竟人家并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王军顺便询问了一下厂里对于傻柱和秦淮茹事件的处理决定。
毕竟赵科长,也是参与厂内重要决策的人物之一。
据闻今天上午,聋老太太亲自找到了杨厂长。
在办公室里交谈了半个多小时后,杨厂长终于答应放过傻柱一条生路。
然而死罪虽可免,活罪却难逃。
傻柱不用被送往派出所,但必须受到惩罚以示警戒。
先是被关进保卫科的小黑屋三天,接着要在全体职工大会上,公开念检讨书。
最后还被贬职两级,从原本的八级炊事员降至十级炊事员。
从八级降到了十级,傻柱每个月的工资,瞬间减少了十几块钱。
这样的处罚力度,可以说是非常重了。
对于秦淮茹而言,她的处罚,相对来说要轻微得多。
毕竟有傻柱愿意出面替她承担责任,所以她最多只能算是个从犯。
原本她只是个学徒工,职位已经没有再下降的空间。
总不可能将贾家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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