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许大茂终于回过神来,赶忙大声为自己辩解。
要是这口大黑锅真的扣到自己头上,那自己就要蹲监狱了!
他也不知道,那位大爷现在情况如何。
万一熬不过去死了,自己岂不是也要陪着赔上一条命?
“呸,许大茂你这个断子绝孙的东西。
你大爷平时对你哪点儿不好了,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此毒手!”
大妈气得咬牙切齿,直想把许大茂撕碎。
老大爷已经昏迷不醒了一天一夜,这一切都是那个畜生造成的!
“我去送大爷去医院,医药费我掏!”许大茂情急之下想到了办法。
万一老大爷出了什么事,自己肯定会受到牵连。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把老大爷送到医院!
当刘海中匆忙从后院赶到中院时,眼前的景象便是如此。
许大茂的自行车倒在一边,而他自己则眼神迷茫,被警察同志戴上手铐。
旁边的大妈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地想去打许大茂,但被警察同志制止了。
“大姐,打犯人可是违法的,您还是赶快把您丈夫送去医院吧!”
在这个年代,法律不容许有任何犯罪嫌疑人存在。
像许大茂这样证据确凿、无可狡辩的情况,直接被视为犯罪分子对待。
刘海中急忙走过去,“警察同志,可能是有些误会。
是让我让许大茂去报警的,我们院子里的犯罪分子并不是许大茂!”
一大妈被警察制止,不让她动手打许大茂,此刻她的胸口憋着一团火。
只见刘海中又跑来替许大茂辩解,她怒不可遏地朝刘海中肥大的脸颊,吐了一口浓痰。
“刘海中,是不是你指使许大茂,对我家老易干了坏事啊?
什么误会,别跟我扯淡,我看就是你盼着老易早点死呢!”
一大妈愤愤地看着刘海中,心里明镜似的。
知道刘海中觊觎院子里的老大地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许大茂胆敢对付老易,很可能就是得了刘海中这个卑鄙小人的授意。
猝不及防间,刘海中的脸都被一大妈的浓痰粘住,一下子愣住了。
接着便勃然大怒,他这辈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
刘海中忙不迭地抹去脸上的痰液,冲上前就想扇大妈几个耳光。
旁边的警察同志,连忙把他拦了下来。
“你这个泼妇,你们家老易掉粪坑里吃了屎,关我什么事?
我啥时候,指使许大茂干坏事了?”
在警察的阻拦下,刘海中不敢嚣张,只能对着大妈破口大骂。
大妈自然不会示弱,虽然她确实吵不过二大妈。
但这点吵架功夫,对付刘海中绰绰有余,心里暗讽他就是个小渣滓。
警察同志非常疲惫地拉开二人,并请出陈医生了解情况,这才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原来许大茂贪图小利,没按陈医生昨晚开的药方去药店买药。
却在胡同口找刘一刀,买了些廉价过期的兽药。
易中海昨晚不慎掉入粪坑,本就受凉了。
结果又被许大茂买的过期兽药,害得病情雪上加霜。
一直昏迷至今,病情不但没缓解,反而更加严重。
好不容易平息了许大茂的事情,刘海中才记起自己叫警察来的初衷。
赶忙又向警察,举报王军偷自行车的事。
“我们院子里的王军,今天不知从哪弄来一辆自行车。
我觉得可能是偷来的赃物,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还把车藏家里去了!”
说着,刘海中手指指向王军家的方向。
不料扭头一看,发现王军正好站在自己身后,凶巴巴地盯着他。
“刘海中,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买辆自行车跟你有什么相干!
怎么,我把自行车不放家里,放外面让你惦记着啊?”
真是什么样的长辈,教出什么样的晚辈。
瞧瞧院子里那三位大爷是什么德行,就知道四合院里的年轻一辈,为何都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长辈们言行不端,小辈们又怎可能端正呢!
怪不得大家都称这里是禽满四合院。
听见王军直呼他的名字,连一声“二大爷“都没喊,刘海中心头火冒三丈。
四合院可容不下像王军这样忤逆不孝的后辈!
“王军,警察同志在这儿呢!你敢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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