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民把手里的网兜递给父亲李福耀。
“爸,这是我在便宜坊买的几个现成的菜。正好何叔来了,您把菜给装盘子里,您跟何叔跟两杯。”
李福耀也正有此意,在四合院他也只跟何大清还聊的来。
何大清摇头:“不了,我马上就得走,吃饭就免了。”
李怀民当然懂何大清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胡同口那白寡妇还在等着他。
“大清,都到饭点了。急什么。你看看怀民把菜都买回来了,我去装盘子!”
“真不行,我得走。”
何大清怕时间待久了,白寡妇又要向他发飙。
他提着包裹就要往外走。
李怀民装着不经意的挡住了何大清的去路。
“何叔,有两句话我想跟你说说。”
何大清一愣,他看了眼李怀民,有些惊诧。
毕竟这十八年来,李怀民都是浑浑噩噩的,像个傻子一样。
何大清从来也没有见过他说一句话,未曾想,他这病好了,人不但不傻,说话很有条理。
“你说。”
何大清点点头。
“何叔,是有人不希望你待在四合院,要逼着你走的吧?”
李怀民轻轻的在何大清的跟前说了一句话,这话就如同是炸雷一样的在何大清的脑子里炸开。
“你怎么知道?!”
何大清下意识的问了句。
李怀民知道他猜的没错。
“易中海还是聋老太太?”
“怀民,是易中海告诉你的?不可能啊,他怎么会跟你说这种事情?对了,是他们以为你是傻的,所以.....,对不住啊,怀民别往心里去,你这病才好,我还以为。”
何大清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怀民正好借着何大清的这话就往下说了。
“何叔,你说的没错。有一回我在后院玩儿。听见他们说了,他们以为我是傻子,就没有回避我。”
“怀民,也不是他们逼的我,易中海说的对,我曾经替小鬼子做过饭,据说有人要举报我。
还有我们家划分成份这件事情上,聋老太太当时拿了钱办了事,给我们家划分的是三代雇农,按理说应该是小手工业者。
可当时聋老太太让我不要管这事,她能办好,我也就没管了。谁知道她跟我说,最近要重新核查家庭成份,我们何家的家庭成份造假,这事查出来弄不好就得坐牢!
再加上我给小鬼子做过饭,两罪并罚,得吃花生米儿!”
何大清其实也不想走,但是这两件事情加在一块儿。
他怕啊。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把他找了去,告诉何大清。
轻则坐牢,重就是吃花米。
这两件事情何大清是真都干了。
他慌的不行。
还是易中海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远走高飞。
何大清一想也行,带着一儿一女索性离开四九城。
但易中海告诉他,不能带傻柱和雨水走。
一旦带儿拖女的,就容易被人发现,到时侯不光他走不了,还得连累傻柱和雨水。
在何大清低谷之时,偶尔的机会认识的白寡妇。
白寡妇的男人死了后,她独自带着三个儿子。
负担大是不用说了。
她在得知何大清的情况以后,开始猛烈的向他发起了攻势。
男追女,隔座山。
女追男,隔层纱。
白寡妇那股架势不光是把窗纱给捅破了,连窗户也给拆了。
没几天,就在白寡妇的蛊惑之下,何大清同意抛儿弃女跟着她私奔去保定。
白寡妇之所以选择去保定,那是因为她两个哥哥都在那里。
至于何大清辞掉轧钢厂大厨的工作,白寡妇一点也不用担心他挣不到钱。
毕竟不管是灾年还是荒年,这婚丧嫁娶都还是要办的。
办喜事,丧事都得置办席面,何大清的厨艺养活白寡妇一家四口不成问题。
合着白寡妇就是要让何大清给他们家拉帮套。
“何叔,这事错不在你。你真要走了,就上了他们的当了!”
“怀民,你这话怎么说?”
何大清正要问个清楚,明白,李福耀把烤鸭,鱼香茄子、宫保鸡丁、糖醋里脊装在碗里端上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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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