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今天前院的李秋华家给院子里的人分肉,好像没分给秦淮茹。”
易中海把自己的推测讲了出来,傻柱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
“这李秋华太过分了,为什么给别人家分却不给秦姐家?不行,我得去找她说理。”
说完,傻柱不顾周围人的反应,直奔前院而去。
其他人见状,也赶紧跟着追了过去。
中院的动静,自然无法逃过前院和后院居民的耳目。
无论分到肉的还是没分到肉的,大家都纷纷走出家门,朝前院赶去。
苏阳当然也听见傻柱的大嗓门叫唤,于是他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走出房间,刚好挡住了正要进屋的傻柱。
“傻柱,你想干啥啊?”
“你让开,我要找李秋华。”
在傻柱心中,苏阳始终还是个小孩,讲道理这种事应该去找大人谈才对。
然而,苏阳却伸出手臂拦住了他,“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就行了。”
听到这番话,傻柱不禁上下打量起苏阳。
如今苏阳的身高已经不再比他矮了,他才意识到,原来苏阳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成人了。
“那好吧!我就跟你说,为啥你家给人家分肉却不给秦淮茹家分?”
“傻柱,你的这个问题我就听不懂了。
我家的肉,我自己想怎么分就怎么分,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解释一下。
这次分肉的对象,都是上次给我们家捐款的人。
秦淮茹没有给我们家捐款,所以就没有她的那份肉。”
苏阳都被傻柱这荒谬的逻辑,给逗乐了。
仿佛是说什么只要给别家分,就得给秦淮茹家分一样。
傻柱一听苏阳提到捐款的事,顿时有点词穷。
其实那时候他自己也没捐过款,但他自有一套歪理。
“咱这个院子,谁不知道秦淮茹家日子过得艰难。
一个寡妇带着一个老人和三个孩子,她家都需要别人的接济,哪来的钱给你们家捐款。”
“傻柱,如果你没啥事就走吧!我们还在吃饭呢!”
看到院子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苏阳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更不想再听傻柱在那里胡扯,于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然而傻柱却巴不得把事情闹大,他见院子的人都涌到了前院,底气似乎也随之增长了不少。
“各位邻里评评理,咱们院子就数秦淮茹家生活最困难。
这苏阳既然能给这么多家分肉,为什么就不能带上秦淮茹家的那一份。”
傻柱的话果然触动了一些人的共鸣,这些人大多是那些没分到肉的人家。
“就是啊!大家都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要么都分,要么都不分。
现在有的人家有肉吃,有的却没有,这算怎么回事!”
“这苏家现在有两个职工了,看不起院子里的穷邻居了。”
有人支持傻柱的说法,自然也有人站出来替苏家辩护。
“捐款的时候你们都在哪儿呢?当初哪怕你们捐一分钱,苏家都会给你们分一碗肉。
自己做得不对劲儿,反倒怪苏家!”
“有些人总是想着占人便宜,占不到就开始不舒服。”
易中海挤在人群中,听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他注意到,支持苏家的人明显多于反对的人。
刘海中家里也没分到肉,早就把这笔账记在了心里。
这时看见大家争吵不休,他就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劲儿,我们大院一直讲求邻里和睦、守望相助。
而苏家这样做,显然是要挑拨离间咱们大院的关系。
所以我们大院,绝对不能对苏家的这种行为视若无睹。
“二一大爷,不就是一碗肉嘛!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啊!”
看到外面聚集了这么多的人,阎埠贵也坐立不安,只好起身走出屋子。
刘海中心知肚明,早已被窗外的阎埠贵看到了。
他对两人不同的待遇感到颇为不满,忍不住哼了一声。
看着这些人一会儿扣帽子,一会儿又搬出道德绑架那一套。
苏阳对这群人的手段,也是颇为佩服。
不过说到唇枪舌剑,他可不怕这些人。
“二一大爷,你自己刚才还说了,咱院里注重团结互助。
你知道互助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抱歉,我忘了您连小学都没念完。
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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