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华在这家四合院长居十数载,早已深知这群人的品性。
虽然表面上看似柔弱,但她骨子里却有着几分剽悍的气质。
否则,也无法独自抚养三个孩子长大成人。
她听着贾张氏口口声声的小畜生,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如今见到苏阳痛骂棒梗,心里甭提有多畅快了。
此时苏阳问起她,她立刻笑着回应了一声。
李秋华的回答,引来了四周围观邻居的一阵哄笑。
“苏阳说得没错,谁还不是个孩子呢!”
“就是嘛,苏阳才十八岁,顶多算个大小伙子。”
“一大爷,您可不能偏袒,棒梗虽然是孩子,苏阳同样是孩子,您得一视同仁才是。”
听着院子里这些七嘴八舌的声音,易中海气得全身颤抖。
他狠狠地瞪了苏阳一眼,随后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
“得了,今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今后谁也不准骂人。
要是谁再开口骂人,那就罚他打扫一个月的厕所!就这样吧!都散了吧!”
说完后,易中海满脸怒气地离开了。
刘海中不满地瞥了易中海一眼,今天这场大会明明是由他主持。
易中海哪来的权利,宣布散会?
“行了,今天的大会到此结束,大家都散了吧!”
刘海中带着不满的情绪说了这么一句,也拿起手中的白瓷茶缸,头也不回地走向后院去了。
见易中海和刘海中相继离去,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苏阳一眼,嘴里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秦淮茹看着李秋华和苏阳,脸上表情复杂,想着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
毕竟现在苏阳也要去上班了,苏家就成了双职工家庭。
可她还没开口,就被傻柱轻轻一推。
“走吧!秦姐。”
“妈,我们回家。”
棒梗不敢直视苏阳,狠狠地瞪了一眼苏勇后,就拽着秦淮茹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叹了口气,只得将那些想法压在心底。
阎埠贵拿起他的白瓷茶缸,走向苏阳。
“苏阳,你毕竟是中专毕业,也算是个有点文化的人,怎么说起脏话来这么刺耳呢?”
“三大爷,我这个人就这样。
朋友来了有好酒招待,若是豺狼来了,那就只有猎枪等着它。”
苏阳引用了一句当下很流行歌词作为回答。
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瞥了苏阳一眼,点头后便转身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李秋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严肃起来。
“阳阳,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骂人的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我平常不是这么教你待人接物的吧?”
苏阳心中有些发虚,他知道李秋华平日里一直教育他们要正直、言行得体、做事有度。
但今天确实有些得意忘形,然而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妈,主要就是我实在气不过。
咱们家前前后后,给贾家捐了十多元了吧!
你看他们今天那个样子,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对待贾家这种人,就不能太客气。”
“你针对贾家我能看得出来,但是你不应该连易中海也一起得罪了。
你还小,不懂得易中海这个人,唉……”
李秋华说到一半便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她明白就好,无需告诉苏阳。
苏阳当然清楚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看到李秋华担忧的表情,便宽慰道。
“妈,我们就安安心心过好自家的日子就行了。
易中海在院子里再有话语权,也影响不了咱们家。”
“你还知道自己闯祸了呢!”李秋华一听苏阳明知故犯,气得在他头上重重拍了一下。
拍完之后,她立刻后悔了。
医生说过苏阳患的是急性脑炎,她怎么能不分轻重,又去碰他的头呢!
此刻,她忽然想起苏阳病情的事。
“阳阳,你的病是怎么好的啊?”
那天她去医院时,苏阳还在昏迷之中,于是她让苏晚留在医院照看苏阳,自己回家筹钱。
结果钱还没筹齐,苏阳就已经康复了。
对此,苏阳早有预料,也早已准备好解释。
“妈,大夫说是我的身体产生了抗体,所以病情才会自行痊愈的。”
“急性脑炎,还能自己好转?”李秋华疑惑不解。
李秋华第一次听说,急性脑炎可以自行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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