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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霸气的战友 (1/2)

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期,街道办事处虽说已然成立,然而,其手中所握有的权力,着实显得颇为有限。

彼时,整个四九城依旧笼罩在军事管制的状态之下。

在这样的大环境中,无论是解决日常生活中的琐事,还是处理各类较为重要的事务,人们心里都清楚,真正能够拍板定调、具备实际解决能力的,还得是军管委员会。

军管委里头,大多数成员都是从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下来的老兵,马保国记得原主的父亲好似曾提过一嘴,说在军管会有个生死与共的战友,名叫赵先友。

听说自打建国之后,这赵先友便一直在军管会任职。

今儿个,马保国专程要找的,正是这位赵先友。

他心里明镜似的,找人帮忙办事,哪能两手空空?

于是,他便特意挑了上好的烟酒,这才来到了军管委。

赵先友乍一瞧见马保国,愣是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马保国赶忙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表明身份:“赵叔,我是马保国呀,马大帅的儿子。”

“大帅的儿子?”赵先友听闻战友的名字,眼中瞬间涌起惊喜,不禁感慨道:“哎呀,这一晃眼,都长这么大啦!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想当年,我抱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说着,他下意识地伸手比量了一下桌子的高度,眼神中满是对往昔岁月的怀念。

“诶哟,你咋自个儿来了呀?大帅呢?”赵先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里满是关切,“最近咋样啊?家里人都还好不?咱们可有好些日子没凑一块儿唠唠嗑啦!唉,都怪我这手头事儿太忙,一直抽不出空去瞅瞅你们。”

说着,他赶忙热情地招呼马保国:“快,快坐!我这儿可有特供的上好龙井,咱爷俩儿边喝边唠。”

“我父亲已经去世了。”马保国神色黯然,语气透着无尽的悲凉。

正准备倒茶的赵先友,听闻此言,手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溅出些许,洒落在桌面上。他满脸惊愕,忙不迭地问道:“去世了?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年尾。”马保国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母亲得知消息后,整个人都垮了,一病不起,终究还是没能挺过去,也走了……”

说到这儿,马保国微微侧过身,悄悄用事先抹了洋葱汁的手在眼睛上揉了揉。

刹那间,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赵先友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而沉痛,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他心急如焚地在口袋里摸索着香烟,手指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颤抖。

马保国见状,赶忙递上一支烟,并迅速掏出火机,为他点上。

赵先友连着狠吸了几口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却怎么也化不开他满脸的悲戚与惋惜。

他声音有些发涩,缓缓说道:“想当年啊,我跟你父亲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歃血为盟,烧黄纸拜了把子,成了生死兄弟。在战场上,我们一同出生入死,多少次都是从鬼门关前硬闯回来的。那些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提着脑袋,可我们谁都没怕过,就盼着能迎来和平的那一天。”

他顿了顿,眼眶微微泛红,猛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才接着说道:“谁能想到,好不容易盼到和平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我连他最后一眼都没能看上,这心里头啊,就跟缺了一大块似的,空落落的疼。”

“赵叔,我父亲是为了救人才牺牲的,他走得英勇。”马保国眼中满是悲戚与敬重,缓了缓又说道,“今天我来找您,实在是碰上了天大的难处,思来想去,实在没别的法子,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您,希望您能拉我一把。”

“咋回事儿?”赵先友眉头紧锁,一脸关切地问道。

马保国赶忙将父亲去世后,贾家如何处心积虑侵占自家房产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诉说了一遍。

赵先友越听,脸色越阴沉,听完后,气得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忍不住爆了粗口:“肏你妈的,格老子的!我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拼死拼活换来的和平,哪能想到,和平年代了,这些个混账玩意儿在背后给我们捅刀子!

大帅啊,大帅!你当兵那会儿就是这死性子,处处为别人着想,宁可自己吃苦受累,也不愿旁人受半点委屈。结果呢?现在倒好,居然被你一直保护的这帮龟孙子反咬一口,这叫什么事儿啊!”

赵先友满脸的替战友不值,眼眶都因愤怒和痛心微微泛红。

“赵叔!”马保国带着几分感激地唤道。

赵先友抬手轻轻摆了摆,神色坚定地说道:“孩子,啥都别说了。你父亲和我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八拜之交啊!哪怕你今天不提这个事儿,就冲着我和你父亲的情分,这房子的事儿我也一定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风风光光的!你有所不知,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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