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国这字字泣血的话,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钢刀,刀刀直戳人的心窝子。
这话,听得赵先友顿时怒火“腾”地一下蹿上脑门,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狠狠薅住苏军的头发,将其脑袋硬生生扯起,恶狠狠地怒吼道:“今儿个这事儿,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揭过!我可把话撂这儿了,你必须得给我侄儿一个让他满意的交代!不然,你他妈给我听好了,就凭你这点破事儿,信不信老子拿你全家老小的命,去填我嫂子的命!我说到做到,你敢试试,看老子能不能让你全家都不得安生!”
“主任饶命啊!”苏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对着赵先友连连磕头。
“要赔礼也是给我侄儿赔礼!”
苏军听闻,慌乱中连滚带爬地转向马保国,又开始对着马保国疯狂磕头。
“哼,我就算现在把你弄死,我妈也回不来了!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房子让贾家住了两年,我们家就倒霉了两年,赔钱,你是铁定跑不了!少于两千块钱,这事儿,我跟你死磕到底,没完!”
马保国清楚眼前这小子,肯定跟易中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就这么简单地把他送进大牢,让他吃牢饭、踩缝纫机,那简直就是便宜了他。
报仇就得像用钝刀子割肉,一下一下,慢慢来,一点点地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才能给原主一个交代。
在这个年代,两千块钱,对于绝大多数家庭而言,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马保国这一招,可谓是砍到了苏军家庭财政的大动脉上,没个三年五载是换不过来的。
等他缓过来了,紧接着又会撞上那三年人祸引发的饥荒。
到时候是死是活就看天意,要是侥幸熬过去了,再接着收拾丫的。
“两千块钱?!”苏军忍不住脱口而出,脸上瞬间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神情。
他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眼前这个小屄崽子竟然心这么黑,一开口就是两千块钱。
这两千块钱,那可是他不吃不喝,整整两年才能攒下的所有明面上的收入啊!
这简直就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怎么?难道这两千块钱买你自己的一条命不划算吗?”赵先友冷冷地盯着苏军,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
苏军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忙不迭地说道:“不多,不多,这钱我给,我马上给!明天一大早,我就把钱带过来,必定双手奉上,给马保国同志。”
听闻此言,四合院众人瞬间像被点了穴,呆在原地,紧接着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声音仿佛寒风扫过,“嘶”声一片。
“两千块钱?!!”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那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马保国就这么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轻轻松松两千块钱就到手了?
“这他妈的比抢劫都来钱快啊!”人群中不知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抢劫那可是犯法的,可人家这种情况,非但不犯法,而且还占着理,光明正大得让人无话可说。
“他到底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个赚钱的门路。”
有人一边摇头,一边羡慕地咂着嘴,眼神里满是嫉妒与渴望,要是自己也能有这般本事,那该多好啊。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中,羡慕、嫉妒、惊讶交织在一起,五味杂陈。
“这还像话,算你小子还算机灵。”赵先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神色浮现脸庞,回头跟马保国说道,“明天一早,要是这小子胆敢不把钱送来,老子直接杀到轧钢厂去,把他揪出来,就地正法!”
“谢谢赵叔!”马保国赶忙回应,言语间透着恭敬,礼数周全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其实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谢谢罢了,说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为难或是尴尬,本就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房子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贾寡妇,”赵先友目光如炬,直射向贾张氏,毫不留情地喝道,“你赶紧带着你那没出息的儿子,从我侄儿的房子里滚出去!”
“房子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臭寡妇,”赵先友目光如炬,直射向贾张氏,毫不留情地喝道,“你赶紧带着你那没出息的儿子,从我侄儿的房子里滚出去!”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此刻他真恨不得能冲上去,一刀结果了这个不知死活、没眼力见儿的老娘们儿,省得她在这里胡搅蛮缠,把事情越闹越大。
贾张氏压根儿就不理会易中海的大声呵斥,反而扯着嗓子直接叫嚷起来:“反正我就不搬!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是我们先住进来的,这房子那就该是我们的。你们有种就砸,哪怕把我们家砸个稀巴烂,我也绝不挪窝!”
贾东旭也跟着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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