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缓缓落下,余晖在天边晕染出一抹暗沉的橘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别样的旖旎气息,有些事儿,即便不说,也不言而喻。
此时的秦淮茹,脸颊绯红,像熟透了的苹果,满是娇羞。
马保国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宝贝儿,想什么呢?”
秦淮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羞涩与娇嗔:“保国哥,这还没到晚上呢……”
“哈哈哈,你不会是想……”
马保国故意拖长了音调,脸上带着促狭的笑,眼中满是戏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挣脱了怀抱,一记粉拳轻轻落在他的胸膛上,虽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却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不跟你说了,你讨厌死了。”秦淮茹佯装生气,别过头去,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马保国见状,佯装委屈,叹了口气道:“刚结婚就开始讨厌我了,那这日子以后可就没法过喽。”
“我不是那个意思,保国哥。”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急忙转过身,双手拉着马保国的胳膊,眼神里满是焦急与真诚,“我愿意跟你好好过日子,过一辈子。”
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模样,马保国再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度将她拥入怀中:“我知道,逗你呢。”
可不过眨眼间,马保国的神情陡然变得严肃,双手扶着秦淮茹的肩膀,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过刚才的情况你也见识到了,你跟我一起过日子,这大院里的那帮牛鬼蛇神,以后可有得你受了。我当然是不怕他们,来一个我就收拾一个,就算他们不来找事儿,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只是你……我怕你跟着我吃苦,受委屈。”
“保国哥,你放心。”秦淮茹仰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马保国,“来之前我爸妈都跟我说了,城里的邻居和咱农村不一样,人心眼多,让我多加提防。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没怕过这些。”
她紧紧握住马保国的手,语气愈发笃定:“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是谁想破坏我们的好日子,我都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跟你并肩作战,你指哪儿我打哪儿,绝对听话。往后不管遇到啥难事,咱俩一起扛,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马保国听着秦淮茹这番坚定的话语,心里暖烘烘的,满是熨帖。
他之前最忧心的,便是秦淮茹初来乍到,会在这复杂的大院环境里无所适从,甚至成为自己的累赘。
可从今日秦淮茹的言行举止来看,她非但不是拖累,说不定还能成为自己得力的帮手,和自己一起收拾这群禽兽,给原身报仇。
眼见着秦淮茹把决心表到了这份上,马保国心中满是感动,觉得无论如何也得给她一点奖励。
这般想着,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再次环上了秦淮茹的腰肢,缓缓将她拉近,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他的嘴唇也慢慢凑了上去。
“保国哥……”秦淮茹轻唤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与娇嗔,尾音微微上扬,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轻轻回荡。
窗外,微风轻拂,白色的窗帘如灵动的舞女,轻轻摇曳。
屋内,两人的身影在窗帘上缓缓映现,两个脑袋逐渐贴近,亲昵地交融在一起,难解难分。
光影交错间,随着两人的动作,窗帘上先是若有若无地映出衣物缓缓滑落的影子……
与此同时,贾张氏佝偻着身子,像一尊凝固的石像,死死地“钉”在马家正对面。
周遭的蚊虫如嗅到血腥的饿狼,成群结队地扑向她,在她脸上、胳膊上留下一个个红肿大包,可她浑然不觉,双眼死死盯着马家那扇窗。
当窗帘上映射出那暧昧交织的影子时,她浑浊的眼睛陡然一亮,像饿狼盯上了猎物,脸上扯出一抹扭曲又得意的笑。
“小畜生,你给我等着吧,今晚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咒骂着。
骂完,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猫着腰,脚步匆匆的冲出了大院。
一路小跑,她气喘吁吁地来到轧钢厂保卫科,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指名道姓要找苏军,闹得门口守卫鸡飞狗跳。
苏军听到外面一阵骚乱,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地走了出来。
看到贾张氏,他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苏科长!”贾张氏满脸通红,兴奋得声音都在颤抖,“马保国这个小兔崽子,今天刚领回来一个女的回家,这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在里面办事儿了。你就说,咱们厂该不该管管这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儿?要是管,咱们报仇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你看清楚了吗?”苏军一听,眼睛瞬间瞪大,激动得向前跨了一步。
“看的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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