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西屋。
贾东旭一见到老妈贾张氏回来,眼眶瞬间红透,泪水止不住地簌簌落下。
自幼便跟着母亲长大,他早已养成了十足的妈宝男性格,此刻满心委屈,只觉得天塌了一般。
贾张氏看着儿子这般伤心模样,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得揪作一团。
老话说得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易中海在王媒婆毫无察觉的时候,竟然迅速的让贾东旭和一个城里姑娘相亲了。
虽说那姑娘有份体面工作,可那长相,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贾东旭满心愤懑又无计可施,他们贾家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把王媒婆彻底得罪死了。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这辈子打光棍,孤独终老;
要么就娶了这个丑女,给贾家延续香火,可这两条路,哪一条都不是他心甘情愿想走的。
贾张氏强压下自己的怒火,满脸慈爱地安慰起儿子:“东旭,你放一百个心,这个仇,老娘一定给你报回来!马保国那小子,还有秦淮茹,他们都别想好过!”
贾东旭紧咬着牙,眼里满是怨愤:“妈,你可一定要帮我找回场子。马保国那畜生,简直太欺负人了!还有那个秦淮茹,当初她拒绝我,我一定得让她后悔!”
此刻的他,心里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不仅对马保国恨之入骨,就连秦淮茹,他都恨不得冲上去扇几巴掌,好出出这口恶气。
贾张氏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怎么可能不恨秦淮茹呢?
这股怨愤在心底翻涌许久,如今更是烧得炽热。
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继续轻声哄着:“儿啊,你别急,妈都记着呢。咱们贾家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这笔账,咱们迟早得跟他们算清楚,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一个农村丫头,能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年轻的时候有点姿色,可这能当饭吃吗?十年之后,还不是人老珠黄,跟大街上的大妈没啥两样。还是高慈婧实在,一年工资就有三百多块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再瞧瞧那个秦淮茹,除了会伸手要钱,一分钱都赚不回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贾东旭听着母亲这番话,脑海里又浮现出工友那句“蒙上被子感觉都一样”,心里那股憋屈劲儿总算缓和了一些,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开始自我麻痹起来。
如今,木已成舟,马保国和秦淮茹已成合法夫妻,娘俩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无奈接受。
贾东旭想到明天高慈婧就要进门,心里又是一阵忐忑,他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看向贾张氏:“妈,明天高慈婧就进门了,院里那些人肯定要拿她和秦淮茹作比较,你可得提前帮我把这事儿压下去,不然,我这脸往哪儿搁啊,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抬头做人!”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啪”地一声,猛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颤了几颤。
“她们这群碎嘴的娘们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在背后嚼舌根,老娘要是不骂得她们狗血淋头,我就不姓贾!”
她转头看向儿子:“东旭,你别怕,尽管放心大胆地去领证!最多三天,我保证,这院子里就没人敢再提这事儿!哼,什么长得好看不好看的,在这世道,好看能当饭吃吗?又不是去八大胡同当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能赚钱才是实打实的硬道理!”
1951年7月29日。
这一天,贾东旭起的很早,今天是他领证的日子,所以他心情不错。
此时,四合院的男人们都陆续出门上班去了,整个院子一下子成了妇女们的天下。
不少人都悄悄把目光投向了后院,眼神里满是好奇。
昨晚马保国和秦淮茹小两口回来后,动静不小,秦淮茹的叫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半夜,引得众人纷纷猜测。
眼瞅着都一点多了,后院依旧静悄悄的,既不见秦淮茹出来做午饭,屋门也紧紧关着,大家心里都清楚,秦淮茹肯定还在屋里。
许大茂的老娘听到这话,嘴角一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打趣道:“小年轻新婚,前几天肯定是玩命的折腾,咱们不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嘛。”
几个妇女听了,顿时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虽然昨晚马保国并没有怎么使劲儿折腾她,但是阵地依旧被捅的不成样子。
下午两点,秦淮茹伸了伸懒腰,开始穿衣服,实在是被尿憋醒的。
刚一下炕,脚下突然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这一站起来,下身的酸痛瞬间袭来,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都已经三次了,她还是没有适应马保国的攻伐。
等秦淮茹收拾妥当,走出房门,发现后院的月亮门处已经坐满了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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