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婆婆,你也在农村呆过,知道如果收成不好的情况,会发生什么事情?”
郑婆婆想到那几年战乱年代的生活,家里真是穷的一点吃的都没有,都是吃树皮树叶充饥,饿死不少人。
“而且现在私营粮食行业那么猖狂,国家早就想出手了,咱们国家为了保障人民生活需求,稳定市场物价,出手是一定的。”
“尤其是城镇人口,我分析以后虽然限量,但是比农村好些,总不至于到饿死的状态。”
郑婆婆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好有道理,反正户口已经改了,她现在年龄也还没有到走不动的时候,自己也可以接点糊火柴盒的零工,补贴家用,儿子与儿媳妇是烈士,街道办每年都会给抚恤,也够家里用的,省吃俭用把孩子养大不是问题,等他们长大,找到工作,家里就能好些。
“郑婆婆,且看着吧,你们不会都会今天的决定的,就算我分析错了,以后我也会尽可能帮助你们。”宋晓文给他们一颗定心丸,毕竟看在她们帮助过妈妈的份上,也不会不管她们。
大年初二,闫埠贵吃完饭收拾好渔具,要去钓鱼,三大爷就是这样,每到休息的时候就去钓鱼,他的技术不错,没有空军的时候,只要是钓到大鱼,就会卖掉或者换些粮食,二指长的小鱼才拿回来熬汤喝,闻着鱼味就能吃一个窝头。
宋晓文想到系统奖励的鱼饵,就想到自己也可以去钓鱼,就问要走出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可以带我去钓鱼吗?”
闫埠贵停下脚步,看着还没有大腿高的宋晓文,心里非常不情愿,觉得带着宋晓文,万一路上喊累,如果要自己抱着或者停下来休息,岂不是耽误自己钓鱼。
宋晓文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想法:“三大爷,没事的,我保准不闹,我就在旁边看着就行,绝对不打扰你钓鱼。”
三大爷才说:“那好吧,不过如果你跟不上,就不要怪我。”
宋晓文转身回家,喊着姐姐一起去,如果时间太长,姐姐看不到自己,会哭的。
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一条小河边,闫埠贵开始钓鱼,他捂的严严实实,不知道用的鱼饵是什么,这闫老抠真是抠,连鱼饵都是藏的这么保密,鱼竿用力一抛,别说,一看就是老手。
宋晓文姐弟两个就做到河岸上,闫埠贵这一点做的很好,坚决不让他们两人离河水太近,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宋晓文看着这条河,河边都是结了一层薄冰,但是里面不知道是不是河水流动的缘故,都没有结冰,河水清澈,可以看见有鱼游动。
宋晓文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鱼竿,低头看向鞋子上的鞋带,他想起小时候用鞋带当鱼线的事情,觉得可以试试,而求系统奖励的鱼饵一定非同一般。
想到就做,他解下鞋带,两根鞋带系在一起有一米多长,然后从口袋中假装拿出一团跟面团似的鱼饵,揪下来一点,团在鞋带一端。然后仍在河水里,手里拿着另一端。
“弟弟,你在钓鱼吗?”他看看弟弟,又看看三大爷,小脑袋瓜子在想弟弟这样能钓到鱼吗?怎么跟三大爷不一样啊?
“对啊!姐姐,咱们晚上吃鱼,喝鱼汤。”
三大爷也看到宋晓文将鞋带扯下来,似模似样的钓鱼,觉得小孩子是在调皮,也就没有说什么。
宋晓文本来觉得鱼不会那么快上来,哪想到不到五分钟,鞋带就慢慢紧绷起来,宋晓文自己年龄小,知道鱼在水中力气不小,只能出其不意,双手用力使劲一扯,只见一条巴掌大的草鱼被拉上岸。
宋晓文赶紧跑过去,将鱼扒拉到身边。
“弟弟,你太棒了,这么快就钓到鱼了。”宋建红高兴地鼓掌,“弟弟,下次再有鱼,你要告诉我,我帮你,万一你被拉到水里,就生病了。”
宋建红担心弟弟钓到水里。
宋晓文刚才也是好险,他拉鱼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向前滑动,以后要小心了,绝不能犯险。
闫埠贵惊讶的鱼竿都从手中掉落而不自知,他站起身来到两个孩子面前,指着地上的巴掌大小草鱼,结结巴巴地说:“晓文,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钓鱼他也是能手,不过从没有见过用两根鞋带就能钓到鱼的事情出现,如此简单的工具,就是他们钓王也不可能做到啊。
难不成是鱼饵的问题?
宋晓文和姐姐在地上挖个小坑,将鱼放进去,然后姐姐小心地取点水放进坑里,害怕鱼死了,宋晓文依旧将鱼饵团在鞋带上,继续钓鱼。
然后回答三大爷的话:“三大爷,我就是这样做到的啊!难道钓鱼还有别的技巧吗?”
三大爷看着宋晓文呆萌的脸,就知道小孩子不懂什么,可是还是想看一下宋晓文的鱼饵料,舔着脸说:“晓文,你给我看看你的鱼饵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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