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打招呼让傻柱上车,
傻柱却面无表情地道:“不上,我自己走。”
距离自己借药罐子那档子事,已经过去俩月了,应该不会对被揍的自己有啥芥蒂了吧?
傻柱显然心里有事啊,八成还是拆牌坊的事。
于是他神秘一笑:“不就是跟嫂子结婚的事嘛,我给你出出主意,”
傻柱立马抬头,坐在板车后头。
贾梗本来跟着许大茂放电影,可秦淮茹跟许大茂较劲,非让贾梗去街道扫大街。
刘光福:“我有个好消息,不过你得给我五斤鸡蛋,急用。还有,我以后进点鸡鸭之类的,你能在食堂帮我酱一下吗?酱油我出。”
傻柱笑了:“就就知道是占厨房便宜,实话告诉你吧,我刚给棒梗找好了一份工作,去部里当司机,他只要一松口,哥们这婚就能结了。”
刘光福:“柱哥,不能结啊,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看见嫂子了,她好像,好像还带着孩子。”
傻柱:“别逗我,她不是天天在院里?”
刘光福:“我说的不是秦姐,是那个人,你俩在聋老太太屋里包饺子来着……”
傻柱后脖梗子都直了,爬上了板车。
“啥,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刘光福:“你别激动,嫂子走的那天晚上,我就在你们窗户底下听墙根…”
傻柱:“哄我呢,我不信。”
刘光福:“这个,还需要描述细节吗?是她先扑倒的你。然后…”
傻柱:“打住,别说了,你怎么会知道?”
刘光福挑着大拇指:“我出来撒尿,就听见房里有动静,然后趴在门缝里,哥,你那天可真行。”
傻柱:“去去,那都十几年前的事了,还说她干嘛?回来也没找我呀!”
刘光福道:“可她带着个男孩,十二三岁,好像管他叫何晓。”
傻柱:“你不是逗我呢吧。你跟她说话了?她说她叫娄晓娥?”
刘光福很笃定:“真的,绝对真的。她坐个出租车里,我刚要过去,她立刻叫司机开车跑了。你想,她能跟我说话吗?看见我就跑,那肯定不会错啊!”
刘光福肯定还没见过娄晓娥,逃跑的只能悄悄回来,观望一阵,过两年才敢回四合院呢。
何雨柱沉默良久才道:“你说,她带的儿子也姓何?”
刘光福道:“听不真切,好像是。柱哥你先别着急跟秦姐结婚啦,万一嫂子带孩子回来,到时候你咋办?”
何雨柱着急道:“那,我都跟秦姐说了,待会就告诉棒梗工作调动的事。”
刘光福:“哥,棒梗可不是啥好玩意,他小时候吃了你多少东西,长大了呢,还是个白眼狼!”
何雨柱立马火了:“刘光福,那还不是你跟许大茂一块搅合,把棒梗捆着在街上转悠,害的他离家出走,闹得我到现在都没结成婚?”
刘光福:“柱哥,我们哥俩可是好心,那天许大茂跟我们哥俩说,不能眼看着你掉进贾家的坑里,我们就想考验考验棒梗。你看这小子,这点考验都经不住吧!他叛变了!”
何雨柱:“考验棒梗?你当我傻?别胡说八道!”
很快就路过棒梗扫大街的地方,棒梗耷拉着脑袋,拿着大扫把将枯叶扫成一堆。
秦淮茹托街道找的差事,按理说不错了,其他返程知青,别说工作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可棒梗这小子还不满意。
傻柱眼看着棒梗。却没像原剧情里那样,告诉棒梗可以去部委当司机。
棒梗继续扫街,抬头看见傻柱正跟他照眼,立刻眼神通红,十分怨毒。
刘光福坏劲儿上来,右手悄悄朝棒梗比了个中指,
棒梗不懂,但也能猜出啥意思。
“妈的,你们都特么在大厂,就我在街道,还看我笑话!”
想着棒梗就怒了,大扫把呼啦啦扬起土来,把刘光福和傻柱呛得一阵咳嗽。
刘光福紧蹬几步跑远了,小声道:“柱哥,你看你看,贾梗这样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聋老太太的房子,你都给他住了,他还对你这样。”
傻柱啥话也没说,棒梗幽怨的眼神,他就知道刘光福说的没错。
刘光福道:“柱哥,上次拿药锅,你打了我们兄弟,可过后全忘了,我还照样拉你,你还照样给我酱鸡。”
“可贾梗这小子,觉得都是应该的,升米恩斗米仇,你养活了一个大仇人。”
傻柱道:“算了,我去告诉他吧,给他个机会,我对得起良心就行了。”
刘光福赶紧道:“柱哥,你这是害咱厂啊!”
傻柱:“啊?他不就是个司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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