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确定下来,这篇小说明天刊登在报纸上。而且是一千字五块钱。这对于新人来说价格很不错。
最后闫解旷到手十七块五,还有肉票三斤。这是闫解成自己要求的,本来还有布票等的票据可选。
“小伙子不错,以后有稿子直接来找我。”高编辑一脸喜悦的道。
“嗯嗯,我写的很快。准备写一个长篇,过几天先拿一部分过来。”闫解旷松了一口气。自己算是找到了挣钱的路子了。
回家的路上,闫解成去买了三斤的猪板油。顺便买了自己份额的煤球还有煤球炉。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钟了。
现在天上彤云密布,看样子一场大雪为期不远了。天寒地冻的院子里也没有人。
闫解旷弄着了煤球炉,就在抄手游廊下熬起了猪油。
“嘿嘿,我现在有钱了,吃的好一点不过分。”闫解旷在心中暗暗的道:“嘿嘿,我这钱还来路正常,不怕这些禽兽眼红。”
就在猪油香气飘散出来的时候,贾家的门上的草帘子被撩开了。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
这个年月在冬天,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上稻草做的帘子保暖。当然了,有钱人家就用棉帘子。
贾张氏母猪眼瞪的老大,一下就看到了闫解旷在抄手游廊下熬猪油。她抽动着鼻子,这边就要走过去。
“奶奶谁家熬猪油,真香啊,我要吃猪油渣。”
棒梗背着书包跑了进来。
“闫解旷听到没有?赶紧把猪油渣给棒梗。还有你一个人吃不了这没多的猪油。”贾张氏抹了一下嘴边腥臭的口水道:
“倒一多半给我们家,不知道我们家很困难……”
闫解旷不想搭理这个老虔婆,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把猪油渣和猪油都拿进屋里去。
等他转身回来拎煤球炉的时候,棒梗跑到了近前。
棒梗圆滚滚的脑袋上扣着一顶三块瓦的棉帽。那白多黑少的死鱼眼瞪着闫解旷:“闫解旷你个死爹妈的……”
棒梗出口成脏已经习惯了。不会管惹出什么样的事情,有贾张氏和易中海给他擦屁股。
哪知道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大逼斗抽在了脸上。把棒梗抽的脖子转向了一遍。那脸上的肥肉在颤动。
闫解旷这是把握住了力道,要不然这一巴掌能把棒梗抽去找老贾。
贾张氏看的一脸的阴毒冲了过来。那模样就要和野猪一样。老远就伸出了爪子,那黑漆漆的爪子上指甲老长。
其实在贾张氏理所应当要猪油的时候,中院在家的人都出来了。现在一个个幸灾乐祸的看着。
闫解旷一点都没有客气,扬起手就给了贾张氏一巴掌。这一巴掌把贾张氏抄手游廊的台阶上抽了下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贾张氏被这一耳光抽的蒙蔽了,她根本就没想到,闫解旷竟然敢打她!
“嗷嗷嗷!”棒梗嚎哭起来。他被一个大逼斗抽的懵逼了。现在才醒悟过来,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
被棒梗这一嚎叫,贾张氏也从懵逼中清醒了过来。
“嗷嗷嗷,你个小逼崽子,竟然敢打我?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老婆……”贾张氏就开始召唤老贾了。
“好啊,贾张氏你胆子很大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宣扬封建迷信。你想去住牛棚了。”闫解旷一脸阴森的道。
作为一个后世的老师,看了太多的资料。当然知道在这个年代忌讳的是什么。
贾张氏正在拍着大腿招魂,听到闫解旷这话立马就刹车了。张着水瓢一样的臭嘴不作声了。
“婆婆你怎么出来了。赶紧回家吃饭了。棒梗你站起来回去。”秦淮茹出来了。她也不管什么原因,只是娇弱的说道。
贾张氏爬起来和大黑耗子一样窜回去了。她也知道要是真的弄到街道办去,那没她好果子吃。
棒梗被秦淮茹拉起来了:“解旷啊,棒梗嘴馋你也不能打他……”
秦淮茹一张银盘大脸,一双狐狸眼睛,那眼神看人好像带着钩子一样。那胸前两个粮仓真的很饱满。
就是肚子里揣着一个,挺起来很大。
“啧啧,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很会避重就轻啊。他张嘴就骂你就给忘记了。”闫解旷冷声道:“踏马的,我不管他有易中海撑腰。谁骂我就给他一个大逼斗。”
闫解旷一脸的凶狠,这可不是十六岁没经过世面的小男孩有的。这是后世一个三十多的男人带来的。
秦淮茹脸色一白,本来还想卖惨一下。以婆婆和儿子都被闫解旷打了。看看能不能从这里弄一些油渣。
哪知道闫解旷凶狠的目光,让秦淮茹心中害怕。
“你你……闫解旷你这样,等着一大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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