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病房里就剩下两个小孩。
傅易禾还是忍不住看他,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他现在喜欢吗?
傅易禾又看了过去。
沈确挑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身姿舒展,顺手把手里的果篮放在桌上。
“怎么,要弄死老子,看看从哪下手?”
傅易禾刚萌生的感动情绪,愣了愣,她没想到他第一句会是这个。
她的感动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语。
就对我这态度这德行的,喜欢我?
傅易禾有些怀疑自己上辈子看到的真实性,难不成上辈子的事是个梦?
不过他这一句话出来,她知道这人跟上辈子一样,没憋什么好屁。
“弄死你?我还怕脏了手呢。”傅易禾抽抽嘴角,掸着身上的被子,怎么沾了灰呢。
沈确不置可否的咂咂嘴,有点嫌弃,“狗脾气。”
傅易禾无语,她无比怀疑上辈子眼睛看到的真实度。
但是看着他,她总觉得心里无限悲伤。
“这就是你来看病人的态度?”
沈确歪着脑袋,嘴角意味深长的往上扬,上下打量着傅易禾的神色,“你生病?呵,看起来比我都精神。”
“你没看见我的这腿?骨折了!”
沈确蹙眉,怎么听这语气还挺骄傲?“怎么?你这是后悔没从更高的地方跳下去?”
她忍不住呵呵两声,她绝对不信这狗喜欢自己,什么玩意儿?
傅易禾真真无语了,这狗,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滚。那是门,看着滚。”
沈确的眼神施舍一般瞥向门,咂嘴,“我可是市三好青年,要听长辈的话,他们让我看着你。”
傅易禾呵呵都不想呵呵了,就他?三好青年?他做的那些事,别管几好,那都是一个边都不沾啊。
“你.....塞钱了吧。”
沈确勾起一边唇角,姿态轻慢,神色也痞,“没有,就.....塞了点金条。”
“金条换个称号多不值,你还不如把金条给我,我可以为你撬起整个地球。”一说起金子,傅易禾眼里都泛着光。
“我要地球干嘛?”
“你想要什么?”傅易禾不满,地球都满足不了这爷的胃口?
沈确意味深长的上下扫着傅易禾,时不时地还咂咂嘴。
傅易禾被他直白的眸光看的难受,刚要说点什么,因为躲了躲他的目光,扯动了腿。
“嘶~”
这一声,惹得沈确立马看了过去。
傅易禾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他的看过来的视线,她也想不到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就抻到了吊起来的腿。
疼的一批。
“动什么动,你现在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
傅易禾听着这别扭的话,这才抬眼看过去,她看见他将动未动的腿,还有那一双担心的眼眸,不加掩饰的望过来。
就来平淡的傅易禾,都差点被这种担心灼烧。
她突然觉得上辈子的事,有点真实了。
沈确看着她回看过来的眼神,他蹙蹙眉,转移了视线,连带着也隐藏下了担心的情绪。
沈确坐下刚才因为担心站起来的身子。
傅易禾还是看着他,她好像想就这么看到他心里一般。
“看够了吗?”沈确原本端的一副自在样子,被她的眼光看的有点不自在,总觉得下一秒就会看见自己内心一般,那里面....可看不得。
“沈确,周二,也就是大后天,我要和宋泊志订婚了。”
沈确挑眉,姿势懒散下来,但是长相乖戾,头发露出来,像狼尾都露出獠牙一般,在衣服上张牙舞爪,“订呗,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你要不要来?”
“我去干嘛?老子又不随份子。”沈确从口袋掏出手机,不想在和她说话。
“我替你随份子,你来吧。”
沈确刚打开手机,闻言,他的脸黑了,手机也被他悄悄捏紧。
“嗯?怎么样?”傅易禾有点疑惑,上辈子他不是来了吗?毕竟这个时候他不是放出豪言,要在订婚宴上请她跳舞吗?
沈确后槽牙咬紧,闭眼,一言难尽。
身上那件皮质的外套一霎那都显得戾气,再加上头发后面搭到肩上参差不齐的狼尾,就活脱脱一个歹徒。
“你到底来不来?!”傅易禾再次问道。
沈确轻叹了口气,有点无可奈何的生气。
“你别后悔。”
“我有什么后悔的。”傅易禾不了解,上辈子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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