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曾洪你起来为大家唱一下刚才那首歌”
我慢慢不情愿站起了身,完全不记得那首歌的旋律,呆呆的停顿了大约十秒钟,两手用力揉着音乐书,唱不出来。
“快唱撒,能唱出来就坐下去,唱不出来就站一节课”
“这下惨了,曾洪你快唱撒,要不我小声跟你哼两句”
在同学的鼓励下我鼓着勇气哼了一个“妈”字,妈了好半天也妈不出第二个字。
“你不是很会讲话吗?唱不出来就好好站到,听听别人怎么唱的”
“李丹你起来唱”李丹大声的唱完了,在大家的掌声中坐了下去。
“王仁义你起来唱”王仁义也有那个意思。
当他们坐下去的时间,我的脸已经红透了半边天。
“李强你也为大家唱一唱”“哈哈”
严格来讲李强唱歌并不强,中间严重走调,我没有忍住笑了,只是没有笑出声。
“你还好意思笑”
…
“对不起,我错了”
李曾诚为了玩塞尔达传说,还是投降了。
不许骂人了,给你玩一会
“好”
…
阳光从窗外田野上随风轻轻跑了进来,多云的天气一会暖和一会冷。
心蕊,你说我画画,弹琴还是写字
“画画”
为啥子呢
“因为你会画得越来越好”
于是我丢下了吉他和一本看了两个月也没看完的村上春树写的“挪威的森林”画了一个玩具,又画了一只鸟,小鸟是一种铅笔刀!
三十分钟后又扭成了一团
心蕊去帮我倒一杯开水”
“好嘛”
谢谢,放远一点
记忆中带两个耳环的女性音乐老师,有一种独特的美,她上课的风格与那些老师比起来显得十分轻松与自在,这也倒映出了音乐本身的风格。对于唱歌的态度也有她的一番见解,她鼓励大家勇敢上台唱歌,并且说很多歌手都是从学生时代在台上唱歌开始的,不要怕丢脸,一次两次三次总会唱好的,要有上台表演的欲望。
在她的鼓舞下,几乎没有人听得进去,当然我是听都不敢听。
上台丢脸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去吧,我喜欢在台下乐。
然后我们的命运有时候并不在我们自己手中,见没有人敢上台唱歌,只见她拿起全班的人名册
“我对你们都不熟悉,我点到谁谁就上台,不许不愿意”
…
“爸爸,你帮我读一下这段话”
海和河的部首是什么
心蕊趴在已让阳光温暖后的地板上,写她的语文作业。
十秒钟后
“爸爸,这段话又怎么读”
妈,奶,姐,妹的部首是什么
“哦,我知道了”
十秒钟后
“爸爸,矮字怎么写”
…
“爸爸”
又干啥子嘛
“帮我出计算题”
没得空的,我也在写作业,你不要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
“爸爸”
“爸爸”
我没有了记忆,弹了一会吉他。
望着窗外坐在“挪威的森林”旁,发着呆晒着太阳。
赶下楼的女儿又来到我面前,望着我,我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庞,可怜兮兮的眼眸乖巧且让人怜惜,有时候记忆或许并不重要,喜欢什么也并不重要!
…
“曾洪,是哪个”
大家把眼光朝向了我,催促我上了台。
那两个“叛徒”给了我“青藏高原的歌词”
…
有喜欢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没有人喜欢是一件快乐的事
…
“只愿今生守护着你”二十四五岁的年级,那样一首音乐“洁白无瑕是你的爱情”吉他的声音贯穿了我的青春!
在这样安静且平静的冬天夜里,2024就快成为我生命中难以舍弃而不得不面对放开的时间里!
我曾想“两个痴情的男女相遇会是怎样的场面”这个想法源于电视剧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对话,时常会出现在我脑海里
…
“这个月有没有三十天“
“没得,二十九都过年了”
“喂,酒倒了啊”
“来,这个是你的,喝了”
“耶,乡坝头办席不是要办白啊”
“我二哥满六十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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