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看见了那车满屋子的白气。
“没什么,到时候给本书你看看就明白了。”
葛逸上前,走到床边,忽然掀开被子,一大团比周围更浓的白雾喷出,葛逸又走到窗边,朝外面望了望,又看了看这木框开合窗,紧锁着眉头,坐在床上。
子月看得云里雾里:“发现什么没有?”
葛逸摇摇头:“是狐妖,又好像不是。”
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将一本《百鬼录》从包中抽出,这是他这几个月来还未看完的唯一一本,其余还有两本《百妖谱》和《众神记》而葛逸要给子月看的便是那本《白妖谱》。
将《白鬼录》放在大腿上,快速翻动着,又往回翻,最终停在了那一页鬼,出现常见有白色雾气,冰系法力,常因冻死而成。葛逸合上书,将书收进包中,打开房间门,门外人围成一圈,王高德还保持着侧耳靠门的姿势,葛逸忽然开门顿时吓了一跳。
“道长们可有发现?”
“有!”葛逸非常肯定的说。
面向小胖亲人:“你家小胖死于非命。”
小胖父亲的脸色终于从冷淡转为仇恨。
“咚”双膝碰地的声音。
男人不知何时又转变为悲痛的神色:“不管多少钱,我恳尽请葛道长除掉那害死小胖的东西,必定要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葛逸先将他扶起来,他何曾接受过别人的跪拜,但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人间有人间的法律,阴间有阴间的规矩,每个鬼在下面都是有一席之地的,它若是下面之外的鬼,那倒无妨。我是人,我可以管它不让它在人间作乱,但我不能越一界将它除死,鬼的最终审判权在阴界,恕我不能满足你的愿望,况且我法力有限,能不能捉拿交与地府还不能妄下定论,如你决心未改,大可用那些财物去东海市海山路十四号请更高明的法师。”
葛逸推开为首的人向大门走去。
天渐晚,落日的余辉倾洒在大地上,映出满山遍红,田间忙碌的农人早已归家,留下那些稻草人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完成他们的主人交给它的任务:日夜坚守。或许只有农人过来时它们才能偷闲休息一会。
葛逸有时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也是被爸爸妈妈丢下了,已经快半年没有看见过了,以前或多或少还好说上几句,而现在他不知道他们在哪是否过得好。
在这个村中,除了葛逸三人已经看不到半点人烟。太阳一点一点地碰到山头,葛逸坐在村中央最高树的树枝上,看向南方那唯一城市天际线。慕容子月坐在树下那突起的树根上看着上方的葛逸靠着树干,另一旁站着的王高德发现情况不对,便以家中有事为由匆忙离开。
葛逸再次看着落日似乎在计算时间:“子月,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
子月一惊:“你,你叫我什么?”
葛逸不明所以:“子月啊,怎么了?”
“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喊我了,那是我的小名。”
“这样啊,那我下次不喊了吧!”
“没事,你就这样喊吧,毕竟我名字比较长。”子月脸一红。
“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子月想都没想:“我来这里,因为没有考上警校。”子月貌似轻轻叹了口气。
“那为什么不去其他学校?”
“不想,而且我志愿也只填了那一个学校。”子月顿了顿:“其实我这个人挺倔的,我想干什么,谁来了也设用,我不想干什么,打死我也不干。你呢?为什么来这里。”
葛逸笑了笑:“我来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子月顿时来了兴趣:“有多好笑?说来听听。”
“我好好地考试,报大学,没录上,然后见证了这个公司成员的内部战争,赶跑了一个人然后把我拉了进来,说什么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想失忆变成一个傻子就加入我们,然后我就进来了呗。”葛逸嘴一撇,手一摊,表示很无奈。
“那这么说,你顶替了那个人的住置?”
“不,我没有顶替他的位置,我顶替的是另外一个人。”
“另一个人?”子月还想听下去。
“来了!”葛逸说完翻身下树,太阳的最后一缕光线没入山沟之中,雾渐渐浓郁起来,但不见白影。
“碰”听见身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依靠反应,子月立即以左脚为轴旋转,右脚用力向声音来源踢去。
“啊!”葛逸吃痛大喊着,左手放在脑侧抓住了子月的脚裸,葛逸将手松开,甩了甩被踢中的左手。
“不好意思,我以为有什么东西来了。”
“就等有什么东西物理改击能行吗,下次直接开枪!”似乎很气愤子月这种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战斗方式。
子月轻轻“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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