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三岁却身材肥大的小孩,还打输了,小孩明明打赢了却还是哭着回家找爸爸妈妈,而葛逸回到家却发现父母都不在家,事后对方父母还找上门来,而葛逸则又被爸妈教训了一顿。
葛逸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像只木桩一样在那里出杵着等着挨打,声响越来越大,震耳欲聋,而那身影也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只完全用机械打造的机器巨人,完全靠物理驱动,只有中间那用层层铁环笼罩的一颗黑宝石,吞噬了周围的光,如同一个黑体一般。就算是黑色,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有规律地跳动着为那庞大的身躯提供能量。
当葛逸完全看清那东西的面容时,那具机器做出了一种类似人类奔跑的姿势,紧接着便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同时举起那轮巨斧。
巨斧上的铁链拖到地上,在地面上飞速地摩擦,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那轮巨斧向着葛逸飞来,倒映在葛逸那清澈的瞳孔中,瞳孔中的巨斧不断变大,葛逸从床上猛然坐起,一个黄色的重物掉在葛逸腿上,是黄猫。
“喵呜~喵呜~”黄猫自从葛逸醒后便一直叫个不停,本以为它叫累了就不叫了,谁知道从早上六点二十分开始便一直叫到七点十五分,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光叫也就算了,谁知道葛逸不理它,它便开始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发病了似的。
而且还在葛逸的衣服上留下几个猫爪印,在桌子上面的苹果上留下几道爪痕。
葛逸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提起那只蠢猫破口大骂道:“死猫你想怎样?弄脏我的衣服也就罢了,还浪费粮食,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手头非常紧啊!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生活费,本来昨天的运气已经够遭了,你今天还给我添麻烦。”
回应葛逸的也只有一声猫叫,葛逸愤怒地把黄猫往床上一丢,就当是泄气了,将那苹果拿起来用刀削掉被爪坏的部分,吃了起来。“看来早餐就只有这个苹果了。”
黄猫终于不叫了,睁着眼睛瞪着葛逸,那茶绿色的眼瞳仿佛能放出光芒来。
葛逸偏头看了一眼:“看什么看?没你的份,今天早上发神经的惩罚。”
黄猫好像被说急眼了,转身跳上了窗台,“喵~”了一声便跳了出去,葛逸竟有一种那黄猫在骂他的错觉,不过他现在可没时间多想,他要去把那只野猫给追回来。
葛逸也一脚踏上窗台跳了下去,他家在一楼,棚户区的房子普遍只有一楼,而且还是很久以前的老房子,少数的有两层或三层,四层的房子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出去后顺手把窗户给关上了,就是没有锁,他也并不会担心家里进贼,没准贼来了他家还得给他桌子上放个几块大洋证明他来过,同时也表达了贼对葛逸家境贫寒的同情之情。
顺着黄猫踩过泥巴的脚印追去,绕过一个小巷才看见那黄猫的身影,紧随其后。
天上刚下过小雨,路面却已被淋湿。这几个月是雨季,隔三岔五便有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让人措手不及,路上的许多行人还撑着雨伞,街上的情侣只顾得与对方谈笑风生,全然不知道雨早已经停下,还顶着那把雨伞。
葛逸跟着黄猫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走着一条似曾相识却又不认识的路,到达了华林居的门前总算追到了。
看着这座金碧辉煌的酒店,在心里默念了两遍那牌匾上的字似乎感觉这名字非常熟悉。
黄猫到这里便不跑了,见葛逸过来便顺着葛逸的裤脚想往头顶爬,可惜被葛逸一手捏住了肚子丢到了地上,葛逸这时也想起了为什么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那个要杀他的男人婆似乎约他在这里来,但是忘记了是几点来着。
葛逸跨进大门,旋转大门让葛逸搞不清是该逆时针还是顺时针走,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门,也没有走过这种门,里面的柱子上盘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屋梁上挂着红灯笼,大门侧边放着盆景,题名:高山流水。坛中有一大石,上面刻的是这酒店的历史,貌似很有来头,是一千多年的老字号了,以前似乎叫:悦来客栈。羊绒地毯让葛逸舍不得踩上去,拍了拍裤脚上的猫爪印,抬头便看见服务员向着他走来:“请问您是葛先生吗?”服务员躬了躬身子问道。
葛逸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现在非常不好意思,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尊敬过。
“有一位女士正在G号房等您,从这里上楼。”服务员引向一旁的楼梯。
葛逸说了一声谢谢便向里面走去。
经过卡座时,里面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些人都是清一色的穿金戴银,男士几乎都是规规矩矩的西装,闪亮的黑皮鞋,手腕的大金表或者是价值不菲的怀表,精致的发型没有一点瑕疵。
如果他们围坐在同一张会议桌上,还以为是哪国的首脑们正在开国家会议,或许一会儿便有一枚导弹打进这里,在中间爆炸。
而女士们则是穿着昂贵的花裙子,脸上的妆容如同歌舞伎演员一般,耳环,戒指,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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