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群人围在一起。
“又死了一个。”
“这得到什么时候?”
“无差别杀人,不会下一个就是我吧!”
警车呼啸而来,四位民警下来驱散了人群拉起黄色的警戒线,其中一位看见了单锋还没离去,呵斥道:“有什么好看的,跟你有关系吗?”
便向单锋挥了挥手,示意快点。
单锋不但不理睬还向前更加靠近,并把手伸进衣兜。
“越说你还越来劲是吧,想进去坐几天?”
单锋已将证件塞进那民警的衣兜中,民警还没反应过来,待拿出来一看,那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再看向单锋,那挥动单手的动作和刚才他自己的一模一样,顿时脸上一烫。
但他不在乎,冲那边三个正在忙的警员高呼:“长官到!”
三人转头,便只看见单锋,三人冲单锋敬了个礼,单锋也一一回礼,三人让开道路供单锋来到尸体边。
死者付如海,福来超市店主。说是超市只不过是一家便利店而已。据日击者称,付如海从超市中出来,倒地,再看时已死亡。
单锋翻动着尸体,无血,无伤,又捏了捏脖子处,转身问那套着白大褂的民警:“死因?”
“脊椎断裂。”
“时间呢?”
“十分钟前”
“清理一下,收工。这事交给我,你们去通知家属,理由什么的,问你们上司就行了。”单锋从那位民警手中接过证件转身走开。
“咦呀!这破事好像把什么给招来了。”
那是一个衣衫褴儿的乞丐,年纪莫约十多岁,坐在某栋楼房天台的栏杆上,双脚在栏杆外晃着,脚下便是十多米高的空气,手中捏着残破的布娃娃,高空的微风将那多年不剪遮住眼睛的长发吹起,那张年轻的脸竟是有几分英气。
孩子在高楼看着单锋走远,从栏杆上翻了下去,轻盈的落在空调外机上,拉开那最近的玻璃窗翻进屋子取走地上的一根头发丝又翻了出去。
男孩回到了他的地盘,那是一个堆满纸盒子的地方,阴暗又潮湿的小巷子里,巷子的地面坑坑洼洼积水污黑。
男孩用几块红砖将木板垫高,再在上面放上了一个冰箱的包装箱,那种硬纸板箱子,在箱子的上面有一层蓝色的塑料布,用来防雨的,在箱子里面,有几件破衣服充当的床垫和被子,旁边还有一个烂苹果,准备等饿了再吃的,那是他今天早上刚收获的。
男孩身上肋骨清晰可数,这条巷子在两房子之间,一般很少会有人来这,甚至路过这里,男孩回到了这里,看见了那个红苹果,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没有去吃掉它,那是明天的早饭,不定时会有人给他送一点吃的,这种可以说成是“养父”。
男孩可以去偷东西吃,毕竟有这么好的身手,但他并没有,将那上面印有几个齿轮的盒子移开,男孩把布娃娃放在了那里那根头发被男孩捆在了布娃娃的手上并精心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喂喂!庄奇你小子又给老子跑哪去潇洒了?”如拖拉机般的吼声从远方传来,同时还有易拉罐的“哐当”声。
男人从这处将那易拉罐踢出砸中了男孩的头或者是庄奇的肚子,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庄奇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发声,那是他的养父易忠仁,这个名字和他所建立起来的形象极其不合。
易忠仁用大手罩住庄奇的头使劲挣捏,弄得庄奇左摇右晃,庄奇免强稳住身子,那张大手才肯拿开,因为他看见了那个苹果,“有好东西不让老子尝尝还偷着腋着,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易忠仁将庄奇扒开,倒在了那不知积赞了多久的臭水中。
庄奇爬起来,拧了拧衣服上的水并拍了拍衣服,又接着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面向易忠仁。
易忠仁拿起苹果,咬了一口:“呸呸!”
将苹果砸烂在污水里:“你小子想害死我?”
走上前去抬手一巴扇在了庄奇的脸上,庄奇的长头发遮住了那清晰的巴掌印。
男人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先给我买一包烟,最近杀人案这么多,弄得我都不敢乱跑了。”
男人甩了甩被震麻的右手向巷子口走去,又停住,庄奇仍旧以低头的方式面对着他。
“我清楚那些烟的价格。”易忠仁回头说道,又看了庄奇一会:“废物!”便扭头走去。
庄奇将那二十元钱塞进兜中,看了看那满地的苹果渣,向小卖部走去。
不久后一双皮鞋踏入那湿滑的地面,这种鬼地方竟然被发现了,单锋拿起了那个盒子,来人正是单锋,从刚到时便发现了,楼顶的小孩并不是直视,而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见,那个男孩坐在栏杆上晃着腿,一脸的轻松自在,原本以为是谁家的孩子看热闹爬高点,但单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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