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一二,可是后来师父不知怎么就走了,也就没人教我了,我就自己凭着学会的一招半式悟了几年,还能应付一些歹人,可才知道遇见您这样的高手就不行了。”索潼实话实说,最后竟然脸红了
“我可不是什么高手,子陶才是。”缘子虽没与子陶交过手,但有时会看到子陶和宗祯一起过招,看样子就知道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也明白宗祯是给了自己多大一个便宜,“你还想继续学功夫吗?”
“自然想,可是属下要带着小队巡逻啊……”
“如果你肯吃苦的话,我可以让子陶教你,他可没收过徒弟呢!”缘子笑道
子陶听这话一愣,但是随即看到了索潼恳切的目光,“自然肯吃苦”,子陶只能苦笑了一下“那你每天入夜交接之后来找我吧。”
索潼听了之后还是愣愣的,缘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还不快叫师父!”
“啊,弟子拜见师父……”索潼作势欲拜
“哎,行了,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变老了……你以后还是叫我大哥吧!”
“哎,大哥!”看到索潼这副傻呵呵的样子缘子心里也打鼓他到底适不适合
“不早了,都回去睡吧。”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卖了?”子陶走了两步回头不甘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缘子说这话时还没觉得有歧义,话一脱口便脸红了,她可不是那个意思
好在子陶只是笑笑也没戳穿,“听说你毒素刚清,伤口也并未完全愈合,以后还是少动武,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了。早点休息吧。”
“嗯。”缘子也准备休息,然后就想到了与莒,觉得自己好累啊,他怎么就不懂呢……就这样想着想着睡着了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缘子就被营地的操练声吵醒,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变出了营房。看着大家操练的紧,缘子心中有些欣慰,看来距离血净的组成又迈进了一步,不负这么多天自己的努力,也多亏了子陶的支持,不然她可能真的会慌乱,不会这么快就步入正轨。恍然间看到远处有个人孤零零地在扎马步,细看之下缘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慢步走过去,那人见了缘子也没有站起来,只道“执金吾!”不是索潼还能是谁。
“子陶让你练的?”
“大哥说我根基不稳,要慢慢来……”索潼说话时有些微微颤抖,也不知他在这练了多久,让缘子不由想起了自己从小练功的画面,又想到了亦如,心下紧了紧,忙收回思绪看向他,“行了,跟我走吧。”
“是!”索潼亦步亦趋地跟着缘子来到了一个营房,只见院子挥挥手,门口守卫的两人便退去,缘子带着索潼入内,只见子陶和另一个人愁眉紧锁,再一看,缩在墙角的不正是昨晚的那位老妇人。
“执金吾,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倒是吃的什么都不剩。”那位看似也是御军侍卫的人说。
缘子看子陶也不说话知道是没什么办法了,又看看角落散落的那些碗,可想而知这妇人是饿成什么样子了,便对那人说“放了她吧,估计也就是饿极了。”
“是!”那侍卫爽快地答应了,然后便叫人带着那老妇人出了营地
“这……”索潼不解道,难道真的就这么放了她
“派人跟着她,别太紧了……”缘子又命令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侍卫领命后便出了营房
“原来如此……”索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又出丑了,看来子陶大哥和执金吾都有此意,那侍卫也定是早就看出来了,只有自己……
“你以后要学的还多着呢。”子陶就抛下这一句,对索潼笑了笑
缘子也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行了,练完就回去照常,管住自己的嘴,这也是对你的一项考验。”
索潼也自知自己话多,很多事情藏不住,都写在脸上,看来如果真的想在执金吾和子陶大哥身边待下去,自己还要好好“修炼”一番,便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副不辱使命的样子。
缘子策马而来,在将军府门前停下来,回想儿时自己上山的时候这里的模样,几年间府里物非人也非,想起昨晚的种种,心口不由得堵得慌,尽管在子陶和索潼面前再若无其事,回到家里便一切都柔软下来。
“姑娘回来了!”门童高兴地喊道,怕是谁听不到一样,缘子笑了笑,把自己的马交给门口的侍卫,得知大家都在前厅吃点心闲聊,便也去了前厅。
“爹,娘!”缘子虽是疲累,但是在爹娘面前却不想让她们担心。
“昨晚在那睡得好吗?”曾钟娥赶紧拉着缘子的手,女儿七八岁的时候就送去了山上,刚下山便又受了重伤,险些丧了命,伤好又揽了这么个差事,总是让她提心吊胆,感觉自己都没好好看过她几眼
“没事,睡得挺香的。”缘子笑道,她也知道曾钟娥的心思,只是国难当头,她没法在她膝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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