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敌当前,岂能内耗?不如先合力抗敌,至于指挥权,容后再议。”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眼神中透着诚恳与急切,说话时眼睛坚定地看着两位长官,同时双手抬起,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谢晋元和张营长对视一眼,最终都选择了妥协。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那声音越来越大,如雷鸣般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人的身体,让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天空中乌云开始聚集,似乎被这战争的喧嚣惊扰。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日军的坦克如钢铁巨兽般缓缓驶来,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令人胆寒的嘎吱声,那声音就像金属在尖锐地摩擦,让人的牙齿都有些发酸。
坦克的车身在阴沉沉的天色下显得更加灰暗,上面的炮筒透着冰冷的寒光。
友军和主角一方的士兵们见状,脸上露出慌乱之色,能看到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恐惧。
有的士兵开始往后退了一小步,有的则惊恐地张大了嘴巴,还有的士兵手中的武器都有些微微颤抖。
陆渊却异常冷静,他大声喊道:“大家莫慌,进战壕,准备炸药!”他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给士兵们带来一丝镇定。
士兵们听令,纷纷躲入战壕,粗糙的战壕壁蹭着衣服,他们握紧手中简陋的自制炸药,能感觉到炸药的粗糙和重量。
有的士兵快速地跳进战壕,还不忘拉一把身边的战友;有的在跳进战壕时不小心摔倒,但立刻又爬起来准备战斗。
坦克越来越近,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震破,大地都在它的碾压下微微颤抖,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从脚底传上来。
陆渊紧紧地盯着坦克,眼睛一眨不眨,他的手高高举起,所有士兵都屏住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突然,陆渊像一头愤怒的雄狮般咆哮:“扔!”数包炸药朝着坦克飞去。
刹那间,一道刺目的强光闪过,紧接着是巨大的爆炸声,火光冲天而起,那辆坦克被火光吞噬,金属碎片四处飞溅,如同下了一场钢铁雨,有些碎片甚至擦着士兵的脸飞过,能感觉到那股热风。
周围的士兵们先是被这强光和巨响惊得呆立当场,随后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那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仿佛是对日军的宣战,声音大到耳朵都有些刺痛。
士兵们有的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有的相互拥抱庆祝,还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
士兵们见状,士气大振,呐喊着向日军冲去,喊叫声震耳欲聋。
然而,战场上炮火纷飞,危险无处不在。
一颗炮弹呼啸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陈班长眼疾手快,猛地将身边的战友推开。
炮弹爆炸,陈班长被击中,鲜血溅在旁边士兵的脸上,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液溅到脸上的触感,还带着淡淡的腥味。
战友们悲痛欲绝,纷纷围向陈班长,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悲伤与担忧,有的士兵甚至流下了眼泪。
有的战友试图用手去堵住陈班长伤口流血的地方,有的则大声呼喊着陈班长的名字,还有的在一旁默默地祈祷。
陆渊冲过去,看着受伤的陈班长,心中满是愧疚和愤怒。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日军血债血偿,他想起自己参军的初衷,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兄弟,可如今他们却在自己眼前受伤,那股自责如同火焰般在心中燃烧。
他的眼神中透着痛苦与坚定,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此时,日军的坦克群还在不断推进,陆渊紧盯着它们,眼睛突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对身边的士兵说:“我好像发现了点东西……”陆渊的目光锁定在远处山坡后方,那里隐约可见几辆卡车来回穿梭,尘土飞扬,能看到那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飞舞。
他指着那个方向,对身边的赵参谋和张营长说道:“他们的补给线,就在那里!”他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眼神中透着兴奋与期待,说话时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希望的光芒。
“如果我们能切断他们的补给,就能扭转战局!”
张营长和赵参谋顺着陆渊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张营长豪爽地一拍大腿:“好小子,有胆识!我带人正面佯攻,你带一小队人马,绕到后面去,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他的脸上洋溢着赞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信任,说话时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身体跟着微微晃动。
陆渊点点头,迅速挑选了十名精锐士兵,趁着夜色和硝烟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朝着山坡后方潜行。
他们像一群幽灵,在黑暗中穿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们的脚步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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