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感觉到身后一股寒气直扑而来,身上汗毛一根一根的竖起。
“八字够硬啊,还敢回头。”一个慵懒的女声响起。
陈新很确定这是人类的声音。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人还是鬼?”
“哈哈,是鬼的话,你怕不怕?”
昏暗的光线让陈新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依稀看到是一个身高与自己相仿的女人。
陈新心里嘀咕,不怕才怪。壮着胆子问:“东西已经送到了,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什么东西?我可没有看见。”
这女人分明是想耍赖?
陈新指着离他五步开外的纸袋说:“东西就在那里。”
“你拿过来给我。”女人发出指令,声音冰冷的让人不容拒绝。
陈新内心很拒绝,可为了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能照做。
女人并没马上接过纸袋,而是指着陈新,问:“你脖子上挂的是个什么东西?”
陈新指着吊坠,问:“这个吗?”
“拿过来给我瞧瞧。”
陈新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将吊坠摘下递了过去,也看清楚了女人的长相。
看不出年龄,只觉得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一双大而亮的眼睛,鼻梁高挺且小巧。身材玲珑有致,一双大长腿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是个一等一的美女,比电影里出现的明星还要漂亮。
女人微眯双眼,看了一会儿,将吊坠扔了回去,问:“这件小玩意,哪里得来的?”
“这是我阿公给我的。”
女人一脸戏谑:“看来你阿公跟你关系不好啊。”
“你胡说。”
“关系好的话,怎么会让你戴一个招鬼的东西?”
“你说它能招鬼?别胡扯了,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鬼。”
“胆子不大,嘴倒挺硬的。”
“这吊坠是我五岁那年,阿公给我的,还一直嘱咐我不要摘下来。”
女人走了过来,一把夺过陈新手里的吊坠,问:“哦?那你一直戴着,从没摘下来过?”
陈新小声说道:“还不是你让我摘下来的,之前从没。。”
不对,前段时间也有摘下来,吊坠的绳子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很破旧。陈新把绳子不牢固,于是找了家卖手串的店铺,让店铺老板帮忙重新穿一条新绳子。
女人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问:“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
陈新没有接话,而是拿着吊坠靠近木板缝隙,借着光仔细看着手中这个吊坠。
吊坠是圆型的,比一元钱的硬币要大一点,上面雕刻了一只鸟。这只鸟不同与别的鸟,它有三只脚。
陈新将吊坠翻了一面,那道童年时用刀刻的小凹痕不见了,又拿在手里掂了掂,轻了一些,他现在敢肯定手上的这个吊坠不是之前戴的那一个。
陈新脱口而出:“被人调包了。”
“被人调包是什么意思?”
陈新把前段时间拿去手串店铺编绳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知道吊坠上刻的是什么吗?”
陈新摇了摇头,说:“阿公没跟我说过。”
“有意思,带我去你说的那个手串店铺。”
陈新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你不想拿回你阿公给你的东西了?”
陈新赶紧点了点头,说:“当然想。”
“出发前还有事要做。”
女人说完便撕开纸袋,取出一张黄色的符。
只见她比了个手势,轻声念了几句,那道符便如同箭一般钉在了钉在窗户的木板上。
陈新看傻了眼,这不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吗?
“愣着干嘛?走啊。”
“这扇门打不开,我刚才费了很大劲都没打开。”
女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说:“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陈新半信半疑照做,猛的一拉,门开了。
两人来到楼下,陈新来到摩托车前,正准备戴头盔时听到女人的声音:“坐我的车。”
陈新这才发现有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这么显眼的颜色,之前来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到。
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坐这么高级的车,而且还是女人开的。漂亮多金,妥妥的白富美。
陈新忍不住转头看向正在系安全带的女人,侧脸也这么好看。
“看够了吗?系好安全带。”
陈新赶紧手忙脚乱的系好安全带。
女人拨弄着手机问:“把那家手串店铺的地址报给我。”
“中山路的羊皮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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