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色微亮。
薄雾笼罩之下。
整座襄阳城静谧而安详。
吱呀呀……!
城门缓缓开启。
一匹快马飞驰而出。
马上人携带者王恪亲手书写的名帖,直奔司马消难的庄园而去。
一直到了正午时分。
那送信之人归来,向王恪禀报道:“将军,司马消难庄主收了名帖,邀请您明日相会。”
王恪微微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明日我亲自前去拜会。”
……
次日。
王恪披挂整齐,腰悬佩刀,带着百十名士卒,押送着四五箱财货,直往那三岔玄武河口而去。
因为押运财货。
王恪引军慢慢向前。
走了两个时辰左右。
王恪目光微沉。
他抬起头,远远看见前方一片河滩上正有一众家仆、庄客在此等候。
行到近前。
王恪翻身下马,快步向前,拱手行礼:“在下王恪,见过司马公。”
那河滩之上。
一位素袍老者负手而立,微微冷笑。
他目光混浊,看着王恪,缓缓开口道:“你是杨坚的部下,他还没死吗?”
王恪听到这话,微微冷笑,拱手回答说:“天子鸿福,万世一统,陛下曾言:放眼天下之间,他的敌人还未死绝死尽,他自然不敢轻易正果。”
“呵呵……你这小子,嘴也忒毒!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司马消难冷哼一声,衣袖一摆,冷冷问道。
王恪说道:“在下听闻司马公有一柄裂水神威枪,乃是三国时传下的神兵,特来求购。”
“你从哪里听到此事的?”
司马消难眉头皱起,冷冷问道。
王恪听司马消难这般问,还没等他回话,只见甘猛从身后转出,拱手说:“司马先生,可还认得我吗?”
“你?原来你投靠了隋军!”
司马消难冷笑一声,说道。
王恪听到这里,将手一摆,缓缓说道:“司马公,此言差矣,如今天下一统,万民归心,甘将军勇于归正,乃是大好事,何必如此苛责呢?”
司马消难看着王恪,说道:“万民归心?你去问问我大周宇文氏百万亡魂,看他们归不归心!”
说到这里。
司马消难摆了摆手,接着道:“老夫今日见你,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若是不识抬举,待我号令一下,荆襄之地的豪杰,必然对你群起而攻之!”
言未毕。
只见司马消难身后,那些家仆庄客纷纷持了兵刃向前,将自己的老主人护在中央。
“司马公,你这般说话,难道不怕遭到灭门之祸吗?”
王恪冷冷问道。
司马消难哈哈大笑,说道:“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活腻了,你若杀了我,但也轻巧!”
说完这句话。
司马消难带着家仆庄客们缓缓离去。
看着司马消难离开的方向。
王恪心中微动,不由得暗暗想道:“唉……果然如历史所言,江南士族对于隋朝的统治反抗这般强烈,也难怪隋炀帝要修筑大运河,沟通南北,自己也坐镇江都,笼络南方士族……看司马消难一人,窥一斑,而知全身也!”
想到这里。
王恪突然有一种惆怅之感,随后,率领众军,回到了襄阳城中。
……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之间。
半个月已过。
王恪在襄阳城操练兵马,刘成之管理政务,两人一文一武,互相配合,相得益彰。
而凌威、甘猛则训练长江水军,渐渐的拉起了一支三千人的水军兵马。
而这一日。
一匹快马从长安而来,向王恪传达了天子的旨意。
“下护军将军、襄州刺史王恪诏:
朕初临宇内,百废待兴,虽南收陈土,北及番疆,四海臣服,八荒来贺,实乃普天之幸也!闻卿年少有为,屡立战功,有乃父之姿,承家风之望,幸甚幸甚……故,加封王恪为武奕男,传诏之日,随即入长安谢恩。
钦此。”
襄阳城。
刺史议事厅中。
一名来自长安的宦官,手持白色的诏书,缓缓诵念。
不多一会儿。
圣旨读毕。
王恪谢恩起身,一个包着鼓囊囊银两的锦囊顺势滑进了宦官袖中。
“哈哈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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