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我猜他为了脱困,想必灵脉也受了重创,这才导致他第一次夺取‘残阳’之时,右手会莫名流血了,唉!可惜当初我们,我……”
圣使摇摇头道。
“竟是这样!!?竟是这样!!?……”
褚枫不禁自言自语,褚海棠则微微摇头,最后叹了口气,齐道寻和赵明绅两人摆出一副绝不妥协的表情。
李贺听了这些,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也并不感到特别突兀,毕竟秦秋实的手段好似要先于不少的炼气士,如果真有什么奇异的经历,也未尝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两位长老留守总坛,我率四位护法前去厉风原,将此事妥善处置!”
圣使朗声道。
齐道寻和赵明绅知道秦秋竹的秉性,何况秦秋实这次算是正式亮了相,用不了多久,整个中洲都会知道天道会与他的纠葛,万一对方所述真实不虚,天道会的声誉可能就此毁于一旦。
圣使转过头来望着李贺,缓了缓道:“还有一事,秦秋实前两日突然传讯于我,他说他查到某些人与你一家的遭遇干系重大!”
李贺突然眼睛一亮,还要再问个细致,圣使只说秦秋实语焉不详,一切只有亲自碰面才能知晓了。
“此去过于凶险,李贺!你可以自行决定,是否随我同行!”
“在下愿往!”
李贺毫不犹豫道。
翌日,圣使安排四位护法和李贺到做好出发准备,期间她将李贺单独叫了一边。
“有一事我一直记挂着,你可记得初次问话时,我所托之事?”
李贺仔细回忆一番,想起当初似乎是圣使让他携带残阳去坠星原启动某个阵法,说能消弭战端,随后他便将所忆讲了出来。
“不错!飞升祭坛那里有个阵法,据说能够使神兵之力化为乌有,当时我也只是依据会中传承推断而已,而今看来,这或许不是事情的全貌”
“我身为圣使,自当尽心竭力,一往无前,总之这次北上非同小可,若有意外,你可先行撤回!切记!!”
李贺刚想表明自己的决心,圣使却又示意他不必说并转身离开了。
李贺突然想到,也许天道会的由来一点也不光彩,甚至充满了阴暗,但眼前这个人做好了为这个信念付出一切的准备,倒让自己对她生出敬佩来。
这一日清晨,圣使先让众人跟她去会中锻造工坊处,依照各自的灵脉特点,铸造了几套轻质灵石战甲,由于天道会的武备只是应对寻常局势,因此无法跟坠星原一样,能锻造出覆盖全身的战甲。
等到李贺领到内甲,这才发现其中的妙处,原来天道会的内甲也是用金精丝制成,不过灵力注入后,其流动十分迅捷,远比当初晗光城的内甲所耗的灵力少。
灵石战甲虽是轻质,且只覆盖了躯干四肢,但其质地更加轻便,调运灵脉中的灵力,甚至汲取周遭灵气也快于之前的战甲,对于天道会护法级别的人来说,已经足以跟坠星原的炼气士一较高下了。
经过白日的熟悉,傍晚,李贺就跟着圣使以及四位护法,登上了赛索里专程派来接天道会一行的船。
起锚后,李贺来到船尾,看到三山岛在阴天的此刻,逐渐生出许多雾气来,渐渐地雾气蔓延到整个岛屿,过了许久,李贺又来到船头,见远处望海城的点点灯火依稀可见。
一行人在望海城稍稍停留后,并未如原先一般上岸转自走车,而是继续在怒江逆流而上,待经过横断山后,船只才就近停靠,之后一行人才乘上沿江的自走车,最后方能抵达赛索里。
原来自从姜云先煽动雷鸣国的炼气士北上主动攻伐盛天国后,尤其是南部的诸邦已经不值得再被信任,覃韫思虑过后,才做了如此安排。
李贺与其他人从怒江边疾驰而过,由于怒江经年累月的冲刷,映入眼帘的是怒江西岸的大片良田,这些农田的各种作物都长势颇好。
虽然已是冬季,但因为坠星原阻挡了大部分寒气,此时的怒江两岸并不让人感到寒冷刺骨。
怒江作为一道天堑,使得盛天国的手无法轻易染指雷鸣国,以防万一,雷鸣国还是长期下令其民不得,却鲜有人舍得这片沃土。
李贺看到岸边有零零散散的人在劳作,纵使自己一行人呼啸而过,那些劳作者们也视而不见。
“这些人世世代代居住于此,无论治还是乱,都必定守着这片土地。”
李贺回过头来,发现褚枫正立于他身后,只好立即抱拳。
“褚兄!此行尚需时日,我不过忙里偷闲罢了,只是这些人,若逢乱局,只怕又是一场徒劳!”
“谁也不知明日是何模样,只好把握今日,多劳作一日,便多一日的食粮。”
李贺默默地点头,褚枫缓了缓又道:
“李贺,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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