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友海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十岁的孩子，他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不是在这里胡闹？让警察抓十岁的孩子，怎么抓？孩子杀人，犯法？一个孩子，即使是没有什么体力的大人，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这个孩子打倒；现在却说，这个孩子是怎么伤害人的。难道警察是傻子？却不可能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应该是给这些下乡青年做主。”
柳明涵不客气地说道：“你说的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还是那些反革命？”
胡友海想了又想，说道：“是他。”不能说孩子，要知道，即使是大人，这个帽子扣得有点儿大，毕竟让警察过来抓人；一个孩子，扣这么大的帽子，结果是什么？只能是让别人笑话他；回头看了一下，“我有人证。”
旁边一个青年过来，说道：“我看到他骂我们。”
柳诗雅不客气说道：“你胡说。”
那个青年说道：“我怎么胡说了？”
柳诗雅说道：“我们一起走的。赵亮过来的时候，你根本就不在跟前。”
旁边几个青年都说：“我在，我在。”
方铭瑄有些恼火，说道：“真的在？”
那几个青年说道：“在。本来就在。”
方铭瑄看着那几个青年，说道：“可以落字为据。”询问地看着苏明建。
苏明建不知道方铭瑄要做什么，说道：“这倒是。一个用白纸黑字写下来。”
胡友海说道：“用纸笔可以。”
苏明建看着胡友海，说道：“你付钱。”
胡友海很慷慨，掏出十元钱。从这一点上说，他很方铭瑄也是恨到了极点。从崔蕊蕊手里买了纸和笔，写了下来。他的字太丑，而且，很多错别字。
柳明涵看着，说道：“你是当事人？”
胡友海不明白地看着柳明涵，说道：“什么？”
柳明涵不客气地说道：“这些事情经过，是你写的？”
胡友海有些气结，却没有办法，因为柳明涵说的没错。回头看了一下，说道：“你们过来写？”
几个青年面面相觑，毕竟他们都是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会说清楚？相互推脱，说道：“你来。”“我的字太丑，还是你来。”等等。
柳明涵知道，说道：“哦，还没有编好啊，来得有些仓促。”看着胡友海，“怎么说？”
胡友海看着几个青年，几个青年躲闪着，不敢看胡友海的眼睛。
两个民兵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是一场闹剧，相互看了一下；低声商量来一下。矮一点的民兵对胡友海说道：“胡主任，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不等胡友海回答，就会另外一个民兵连忙离开。
方铭瑄突然说道：“你们可以签下名字就行。”
胡友海看着方铭瑄，说道：“你什么意思？”
方铭瑄看着胡友海，说道：“我记不住他们，免得忘了。”
胡友海看着方铭瑄，说道：“你想要怎么样？”
方铭瑄不甘示弱，说道：“说假话，就应该是付出代价。赵亮是没有死。下场不够惨。”
胡友海看着方铭瑄，说道：“你吓唬我？”
方铭瑄不客气地说道：“你当是吓唬好了。可以告诉赵亮，不死不休。”
胡友海看着方铭瑄，说道：“你敢？”
方铭瑄看着胡友海，说道：“警察不会抓我，除非我杀了赵亮。赵亮死了，我劳改几年，出来我们可以继续算账。”想了一下，对苏明建，“我劳改不会超过一年吧？”
苏明建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
柳明涵看着方铭瑄，说道：“不太可能会超过一年的，八九岁的孩子，怎么做？应该派人照顾这个孩子。这让那些警察都很头痛的。”
方铭瑄看着柳明涵，说道：“我知道了。”看着胡友海，“你听到了？”
胡友海看着方铭瑄，说道：“你怎么可以杀人？”
方铭瑄并没有理他，说道：“古代的人说，杀人立威。我记得很好啊。赵亮杀了我，就会被警察抓了，判处死刑。而我就没有这个顾虑。好在我的年纪小。”看着几个青年，“你们可以告诉赵亮的。对了，还有你，你叫什么名字？”随手指了一下。
那几个人青年，脸色都变了；看在胡友海的面子上，才过来的，也是为了拍胡友海的马屁；可是，赵亮的下场，他们都很清楚的。这小子年纪小，可是下手狠着呢。这可不是拿生命开玩笑的。他们也是人，也怕死，一旦误杀了方铭瑄，就是死刑，方铭瑄杀了他们，就不可能是死刑。这一点，他们很清楚，并没有半点儿迷糊。
胡友海看着方铭瑄，说道：“你敢威胁？”
方铭瑄看着胡友海，不甘示弱，说道：“你打我爸的事情，我也会算的。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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