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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
“墙壁上有一盏油灯,灯盏的边缘可以看到黏连的绸布痕迹。”
“根据残骸可以推断,是杂货间的窗户没关,将绸布吹到了油灯中,意外将绸布点燃,由此引起的火势。”
“不可能!”走廊上被霍渊放倒那名龟奴惊讶反驳,“那杂货间的油灯还是我吹灭的,窗户也是我关的!”
差役面露不悦:“我查验的不可能有错,要么是你记错了,要么是窗户没关严又被风吹开,烛火被风一吹复燃了。”
那龟奴又争辩了几句,无非是说自己绝对没有记错之类的,都被差役怼回去了。
红妈妈完全不信差役的说词,眼看着知县想定论走人了,她赶紧开口。
“我这龟奴都在我这做了好几年了,从来没出错过,定是有人想害我!”
红妈妈咬牙切齿说“想害我”三个字的时候,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京墨。
接替京墨撞门那男人见状不悦的挡住红妈妈的视线。
“你这婆娘好没道理,人家刚刚想救火,拍门拍不开急的都要哭了,你还在这怀疑人家,真是狼心狗肺!”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纷纷开始指责红妈妈恩将仇报。
“就是,要真是她放的火,她只要不吭声,你这整个满春楼只怕都保不住,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哪轮得到你在这乱咬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就该让人家姑娘别吭声,给她的满春楼烧完喽!”
大家指责红妈妈之时,京墨就低着头,瘦弱的肩膀微微颤动,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查验现场的差役也做了二十年了,经验丰富,李为民对他的判断十分信任。
但出于对苦主的尊重,他还是出面叫停了大家对红妈妈的指责。
待到大家安静后,他问红妈妈:“你为何就咬定了说一定是人为放火,还指认揽月阁的京墨姑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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