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樱桃苏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崔文趴在床榻前酣睡,再摸了摸肩膀上的布条以及处理好的伤口跟草药,缓缓的拔出了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是不知道为何眼中泛起了泪花,又缓缓的把宝剑抽了回来收鞘了。
等到崔文醒过来的时候,樱桃已经不见了踪影,在床踏上有留的纸条,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我走了。
看样子樱桃先一步离开了,不过这对于崔文来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说明昨晚做的一切都是有效的。
等到崔文回到司马府,裴喜君正捧着一碗馄饨,眼神里面充满了担心。
而苏无名看到崔文回来,责备的语气道:“贤弟,昨晚你提前离席,我还以为你回司马府了,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彻夜未归?”
崔文苦笑着摇头道:“我去了一趟碧水阁,想要去看下李刺史的灵堂,没想到遭到了刺杀,晕过去了。”
费鸡师笑嘻嘻的出来道:“崔御史,你看谁来了。”
说着卢凌峰手持宝剑出现在了崔文的面前,双手抱拳道:“多有打扰各位,浪迹江湖闲来无事,本来想过来看下苏司马混的如何,没有想到混的还不如南州,这司马府邸这么小。”
面对卢凌峰的打趣,苏无名摇头道:“此地诡异的狠,在宁湖别说是司马了,刺史都不如那鼍神社说了算,区区一个司马府,能有这么大不错了。”
“是啊,老费我想喝点美酒来到这宁湖却都做不到,那鼍神酒不卖,只供给鼍神,你说这宁湖也太没意思了。”
苏无名好奇的问道:“崔御史,你去李刺史的灵堂有什么发现没?”
崔文点点头道:“还真的有,好似李刺史手里有一本鼍神社实录,这才导致被杀的,很大概率是鼍神社的人做的,同时那些杀手还跑到灵堂,想要搜找这个东西。”
“鼍神社实录,他们要是这么紧张的话,想必这个鼍神社实录可能就是让鼍神社身败名裂的东西,可能是李刺史发现了点什么,这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对于这个鼍神社实录,苏无名一时也没有头绪,不过他想起上次司法参军的干扰,他还没有去给李刺史验过尸体。
于是苏无名跟卢凌峰以及崔文,再次来到了碧云阁的灵堂,打开入殓的棺材。
很快卢凌峰就发现了问题,他抬起尸体的左手道:“这个地方有老茧,应非是拿笔的手,而是长期持刀的。”
“左手持刀的刀客?”
“这没什么奇怪的,很多的刀客为了出其不意,都会练习左手持刀,为的就是打的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看来这个死者并非是李刺史。”
崔文点点头,这李刺史是一个文职,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一个左手刀的刀客。
可是既然刺史李鹬没有死的话,那么他又去了哪里呢?
就在这时,苏无名注意到手背上有一块胎记。
苏无名道:“有办法了,既然手背有胎记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去跟李刺史的女儿去核实一下,看下李鹬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块胎记。”
说着苏无名瞅向崔文道:“崔御史,这件事情还需要拜托你了,你跟樱桃姑娘比较熟悉,这件事情你去了解比较合适。”
“这件事情不急,我倒是觉得那个司法参军贺犀可疑,都过了这么久了,非但没有禀报任何的进展,还悄无声息,我记得樱桃姑娘说过,这宁湖的官员基本上都跟鼍神社有关系不可信,我觉得还是要让苏司马参与案件的调查才可以。”
就这样,崔文打定主意,带着苏无名一路来到顾长史的府邸。
看到顾长史跟曾参军都在,崔文上前冷哼一声道:“顾长史,你们宁湖的官员办事实在是太没有效率了,调查个案件磨磨蹭蹭的,还不禀报案件的进展,我让苏司马协助那个贺犀调查刺史被害一案,可否?”
顾长史看到崔文气势汹汹的样子,他深知只是过了通知自己一声,这件事情他根本没有话语权。
“全凭大人做主。”说着顾长史一脸谄笑道,“御史大人,不知道朝廷有没有安排新的刺史前来任职啊,这州里刺史空闲可是会导致民心不稳啊。”
崔文冷笑道:“案件不破,还想让朝廷给你们派刺史来,你们宁湖刺史都死了,谁还敢来你们这里当刺史啊!”
就在这时,外面的下人禀报道:“长史,鼍神社的沈领司求见。”
“快请,快请。”
等到沈充上门却押着商会的陆咏,还大言不惭的对顾长史说道:“长史,谋害刺史的凶手已经被我抓到,交给顾长史处置。”
一旁的增参军不可思议道:“陆公子,你说陆公子是谋害刺史的凶手,有何证据啊?”
没想到陆咏高声喊道:“没错,李鹬狗官是我雇人杀的,他跟鼍神社蛇鼠一窝,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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