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一言不发,走过去粗暴的拉开了张有才的衣领。
果然,他的脖颈下方,几道红印醒目无比,其中两道更是破了皮。
“凶手果真是你?!”村正的语气很愤怒,他没想到平日里连一只鸡都不干杀的张有才,竟然敢杀人?!!
“族老,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张有才慌乱辩驳,
“我这几道红印,是我屋里不整洁,被虫子咬了一口痒的,我自己挠的!”
“你可以看我的手指,我指甲里还有皮屑和血迹的!”
“你再比对比对抓痕,这绝对是我自己挠出来的!”
“族老,你是知道我是什么人的,我连鸡都不敢杀,又怎么可能敢杀人呢!”
“族老,你要相信我啊族老!”
“我没杀人,我真的没啥人啊!”
看着他那情真意切的样子,那无辜哀嚎的摸样,村正有些迟疑了。
比对了一下抓痕后,确实如张有才所说,这确实是他自己的抓痕,爪子里也确实有些皮屑和血迹。
这让他一下子又不知道该不该怀疑了。
就连赵毅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小声道:“周显,莫不是这只是一场巧合吧?”
“巧合?”周显面无表情的说道:“任何的巧合,基本都是人的刻意为之。”
“反正,我是不太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的。”
“当然,就算退一万步说,这一切确实是巧合,但一件是巧合,两件加一起总不能仍然是巧合吧。”
他抓起张有才的手,想要查看掌纹。
但张有才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拳头死死捏住。
“赵兄,帮个忙,将其手掌打开!”
“好!”
赵毅抓住对方的大拇指,毫不客气的一掰。
“啊~~~”
张有才痛叫一声,手不由自主的张开。
见其手掌打开,周显将其手掌展示于众人面前,在周围的人基本都看过之后,这才皮笑肉不笑的对面如死灰的张有才道:
“刚刚的抓痕可能是巧合,那么,你来告诉告诉我,你手上的勒痕又该如何解释?”
“看这勒痕的痕迹,该是新痕,你总不能告诉我,是你昨夜或者今早砍柴背柴或者打水造成的吧。”
张有才面有希冀,“若果真是如此呢?”
“呵。”
周显嗤笑一声,继而喝道:“都如此证据确凿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我看你这勒痕不是什么挑柴拎水勒出来的,而是勒尸体勒出来的吧!”
“我没有......我真是冤枉的啊!”张有才还想狡辩,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跟张寡妇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她?!我没有理由杀她啊!”
他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若是承认了,那他就得被杀头!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也绝对不想承认杀人事实!
周围的百姓包括村正也费解,若真是张有才杀人,他为何要杀人呢?
总得有动机吧!
“是,你是不太可能故意杀人,但失手杀人,却还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凶手是谁,又找到了如此多的证据,对方想要狡辩,根本不可能,周显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张有才,“你昨晚应该喝酒了吧,身上的酒味到现在都还没有散去。”
“是........是又怎样。”
这事瞒不了,毕竟同村的人有不少都知道他昨晚喝酒了。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你听说过吧,你这样的就是典型。”
周显古怪的看着他,摇头道:
“我来给你大致复述一下作案的全过程吧,也好让你死心。”
张家村的村民们一个个竖起耳朵,他们也想听听张有才的作案动机。
“张寡妇眉清目秀,在张家村应该人尽皆知,而你,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应该也有想一亲芳泽的想法。”
“这很正常,男人嘛,对寡妇,尤其还是年轻俏丽的寡妇,总是有种莫名的冲动的。”
“可是,你胆子太小了,村里的人都想要上张寡妇家说上两句话,攀上一二交情,但你却不敢,因为你没那个担子。”
“昨天,喝了酒的你,或许觉得是自己太怂了,而酒,壮了你的胆气。”
“在你想来,将名节看的如此重的张寡妇,就算你晚上偷偷与其苟且,事后她也不敢生长才是。”
“可是,这个想法在你脑海里左右徘徊了许久许久,你也没敢付诸行动。”
“夜色渐浓,屋外寂静无声,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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