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慈听闻手下的描述,手抚下巴,陷入了短暂而深沉的沉思之中。他那如深潭般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思索与算计的光芒,“先派人暗中仔细调查一番这几个人的背景来历,哪怕是他们祖上三代的事情也不能放过,切不可有丝毫的马虎大意,以免落入他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一番紧锣密鼓、几乎掘地三尺的深入调查之后,并未发现任何明显的异常之处。王心慈心中暗想,或许真的只是几个时运不济、倒霉透顶、急需资金救急的普通商人。在利益的诱惑与需求的驱使下,他决定暂且放下心中的疑虑。
于是,双方开始就价格展开了一场充满玄机与算计的激烈商议。这场商议看似平和,实则暗潮涌动,刀光剑影。熊雪这边的人按照事先的周密安排,故意装出一副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于出手套现的模样,那焦虑的神情和急切的话语让王心慈的人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和破绽,于是得寸进尺,不断地压低价格,试图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尔虞我诈、你来我往的激烈较量,双方最终以一个看似合理公平,实则对熊雪一方略为有利的价格达成了交易。这个价格既让王心慈一方觉得占了些便宜,又不至于让熊雪一方损失过大,可谓是双方在这场心理与智谋的博弈中相互妥协的结果。
交货的那个夜晚,月黑风高,乌云如厚重的棉被般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那原本皎洁的月光,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神秘而压抑的面纱所笼罩。几大车满载着粮食、高粱和马料的车辆在寂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跳声的夜色中缓缓前行,车轮碾压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在空荡的街巷中回响,悄悄地驶向王家那戒备森严的仓库。
王心慈亲自前来监督查看,他那锐利如鹰的目光在货物上扫过,仔细检查着每一袋、每一包。当他看到货物品质毫无问题,颗颗饱满,粒粒精良,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仿佛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取得了一场不为人知的胜利。
而熊雪和李婉儿则躲在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她们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一辆辆缓缓驶入王家仓库的车辆,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直到看到货物顺利交接,车辆空空地离开,她们才如释重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然而,事情远未就此风平浪静、圆满结束。
几日之后,王心慈在整理仓库账目时,偶然间察觉到这批货物的来源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蹊跷之处。他那原本放松的神经瞬间再次紧绷起来,顿感大事不妙,一种被人愚弄的愤怒涌上心头。他再次派出心腹之人去进行更为深入、更为彻底的调查,这一番详查,终于让他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竟然中了熊雪精心设计的圈套。
“可恶至极!竟然被熊雪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摆了一道!我王心慈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竟然会在阴沟里翻了船!”王心慈暴跳如雷,愤怒的吼声如同阵阵惊雷,在王家的宅院里回荡,震得屋檐上的鸟雀惊飞而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青蛇,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所见的一切都统统撕成碎片。
他立刻心急火燎地召集儿子王怀林,此时的他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愤怒狮子,“怀林,我们被熊雪那丫头片子给骗了!这批货物竟是她偷偷摸摸、处心积虑卖给我们的。我王心慈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王怀林听闻这一惊人的消息,惊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如同被雷击中的木雕一般杵在原地。许久之后,他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说道,“父亲,那眼下我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就这么吃了个哑巴亏,任由那丫头片子逍遥法外吧?”
王心慈咬牙切齿,双目喷火,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熊熊烈焰,将一切敌人都焚烧殆尽,“此仇不报,非君子!绝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她把吞进去的好处统统吐出来,还要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知道得罪我们王家的下场!”
王家父子如同两只被激怒的狮子,鬃毛直立,獠牙外露,开始绞尽脑汁地谋划反击之策。他们一方面不遗余力地调动所有可用的人力物力,试图找出更多确凿无疑、铁证如山的证据,以证明这批货物与熊雪有着千丝万缕、不可推脱的联系;另一方面,在市场上不择手段地散布各种精心编造、对熊雪极为不利的恶意消息,妄图以此来彻底打压她的声誉,破坏她在商界苦心经营多年的良好形象,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孤立无援。
熊雪得知王心慈已经察觉真相,心中顿时慌乱如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婉儿姐姐,这下可如何是好?王心慈那老狐狸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他必定会不择手段地进行报复,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熊雪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匆匆,带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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